只有哭。也只能用哭来解决这件事,麻痹自己。
阎解成出门儿就看到了自己的老爹阎阜贵。
他看到于莉回来,还正想问问于莉,事情打听的怎么样了?
这个秦京茹对何雨水有没有威胁?
没有想到,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等来的竟然是于莉的哭声,然后就是自己的儿子摔门而出。
“解成,怎么了?你们两口子怎么了?怎么于丽还哭起来了?我可告诉你,虽然你们俩结婚时间不短了。但是你绝对不能打人家,更不能惹她生气。你想想,一个女孩子,人家不要钱不要车不要房的,嫁到咱们家来。你得多安慰安慰人家,多宠着她点儿,不能动不动就给她甩脸色。”
阎阜贵的话音以抬高不少,其实他就是想说给于莉听。
听到没有?
我儿子惹你生气了,现在我正在教训我儿子给你出气呢?
你就别哭了。
或者说缓缓神儿。咱们有什么话好说,不能做出冲动的事,更不能轻易地回娘家。
你在我们家不是没说理的地方?
也不是没你出气的地方。
于莉听到哭的声音更大了。
这下不仅阎解成,就连三大爷阎阜贵也彻底弄不明白了。
你这个女人,你想干什么呀?
总不能真让我打我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