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办成后,要与谢行止在商谈下今日的表演,很不到位。
那壮汉在看见两名女子,以及一身白衣僧袍,面容无害的谢行止后,果然放松了警惕,打开了草屋木门。
“快快进来。”
语气中透露出一股子热心,难怪会对偷人鞋子的伪君子李宸施以援手。
“阿弥陀佛,多谢施主。”
壮汉将他们引进了屋子,点亮了两盏油灯,屋内顿时明亮。
如何形容这里呢?家徒四壁,只有一张简陋的床与木桌,甚至木桌上连个水杯都没有,足可见壮汉的日子过的极为粗糙。
最为值钱的便是他从不离身的大剑。
进屋后,也未曾放下。
将凤九卿放在木床上,按照三人商量的步骤,谢行止拿出了一个布包,布包里放着二十八根银针,他在凤九卿的手腕上刺了三根,头发里刺了六根,当然不是重要穴位,头发里的银针都没有挨到头皮,只是扎在了发鬓中。
因男女有别,其他地方没有施针,随后凤九卿运内力,让功力在表层蒸发出一丝热气,看上去就是头上在冒烟。
片刻后,她面露痛苦之色,忽的坐起身来,喷出一口黑血,那黑血喷在地上,将石砖地腐蚀出几个小孔。
那发青的面色,转眼间变得红润有光泽。
壮汉看向地面带有强烈毒气黑血瞳孔一缩,脚步不由自主的退后几步,震惊了许久,才缓缓叹道:
“好霸道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