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不会将危险转移在主子身上,还是闭嘴吧。
凤一将玉佩接过,又传递给了凤九卿。
谢玉:“果然有些隐疾,天下间除了我儿,当真没有十全十美之人,她虽有隐疾,相貌平淡,但威震四方的实力也足匹配我儿了。”
凤九卿摸索着手中的玉佩,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轻轻叹息一声。
她如何解释,这枚玉佩她看不出个究竟所以。
以后还是莫说钟情二字了。
谢玉:“如何,现在证明了吧。”
凤九卿:“只此一件,不足证明,可有别的东西。”x33
谢玉的眼底出现了一抹锋利,终于将目光转向了凤九卿。
冷哼了一声。
“呵,好个谨慎的女娃,待会我证明自身,你们也需证明,若是证明不了,休怪我手下无情。”
他这么大张旗鼓、有恃无恐的说出自己的身份,全因此处是他的地盘,若身前这两个女娃是广陵王派来的奸细,也有十足的把握,让二人从此消失。”
说罢,他将自己身上的物品一件件摘下,手腕上的佛珠,胸口处的书信,只要是他儿子送他的东西,都一件不落的摆了出来。
凤九卿一一看过。
佛珠证明不了什么,玉佩也证明不了什么。
不过,当她打开书信的时候,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确实是谢行止的字迹无疑。
应当是谢行止准备返回南图国时给镇国将军的信件。
里面说了南疆巫祸一事,此事寥寥几笔,说的很简单,至于那剩下的两页长篇大作。
无一例外,倾诉了他忧郁纠结的心,以及让他忧郁纠结爱慕的人,凤九卿。
一字一句,无不露出他对凤九卿种种复杂的感情。
磨叽又废话连篇,当真是谢世子无疑了。
饶是重活了一世的凤九卿,当着谢行止父亲的面,看见这两页的长篇大作,也羞红了脸。
她暗自碎了一口。
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将信件收入了自己的怀中,她又拿到了谢行止的一个把柄。
镇国将军瞪了瞪眼睛,惊讶无比,还有这样拿人东西的?
凤九卿腼腆一笑,恭恭敬敬的向镇国将军施了凤梧公主的礼仪。
随后用袖子擦去了脸上的粉末,露出了本来的面容。
“此书信,可以证明,凤九卿见过镇国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