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

她无奈地继续投喂御司夜，直到他把一整颗苹果吃完。

许悄悄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犹豫了一下，问道：“北冥夜，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可以如实回答我吗？”

御司夜的心情不错，道：“说。”

许悄悄抛除心中的疑问，“先前在我困难的时候，是不是你替我交了妈**药，将近一百万？”x33

“是又如何。”御司夜承认道，不过是一百万，对于他来说只是洒洒水而已。

许悄悄尽管早有预料，但是听到他亲口承认，心中还是被狠狠震了震。

她又是感动又是不可思议道：“你已经帮了我很多次了，我真的很想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御司夜抬起眼眸，直视她，问道：“你真的很想知道？”

“对。”许悄悄认真地点点头。

御司夜盯着她看了几秒，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嗤笑，不知道是在笑许悄悄，还是在笑自己，“那就当我无聊。”

明显敷衍的回答，许悄悄就算是**也能听得出来，她有些不甘心地问道：“你帮我，难道许婷婷不会有意见吗？你可是她的未婚夫，而我是她的敌人……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那你觉得你身上有什么东西，让我图谋？”御司夜不答反问道。

许悄悄对上他漆黑如夜的眼睛，里面好像藏着深深的情绪，她想要一探究竟，却怎么也看不清楚。

一个荒谬的念头在脑海中闪过。

许悄悄用力地咬了一下唇瓣，开口道：“北冥夜。”

“嗯？”御司夜疑问。

“你……”许悄悄看着他，经过了好一会儿的思想斗争，才终于缓缓地开口道，“是不是喜欢我？”

话音落下的瞬间，空气似乎一下子就能凝固住了，安静得出奇。御司夜定定地看着许悄悄，似乎对于这句话并没有什么反应，但是微微紧缩的瞳孔却出卖了他的不平静。

砰，砰，砰……

是谁的心跳声？

越来越快，越来越响。

御司夜并没有马上回答这个问题，许悄悄略有些紧张地看着他，脸颊发烫，不知道自己希望听到什么样的答案。

连空气都变得焦灼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御司夜缓缓地开口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如果是，我劝你还是放弃吧。”许悄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认认真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