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扶住。只得尴尬笑笑点头。道一声“大伯安。”
那老袁伯爵已被气的不行,到了这时,哪里还待的下去。说一声“我身有不适。你们开祠堂,请族谱吧!”
话音毕便要走。
袁文化却是不干,你既然求锤,那便一次锤你个够,让你知道痛。以后别想着拿我家人做伐。洪声道:
“大伯且是不能走。百善孝当先。这身临家祠,哪里便能过门不入。便是你如何疾病,也等拜谒了祖先再走。”
袁老伯爵这才想起,这杀才还顶着族长呢。
一场新妇入籍。便在这尴尬的场景中完成。
礼毕,老袁伯爵迫不及待的便走了。走的那个狼狈。
让族中耆老心中一阵唏嘘。心中尽想,回家且是要善待庶子,别到时哪个发迹了,借不上力不说,再弄出仇来。
如兰身份摆在那里。又有袁文化呵护,这仪式且受不得屈,但每每看见一旁冷着脸的老袁伯爵,便一阵尴尬。
等礼毕,如兰随了袁文化回了家。既到家中,如兰才开腔嘟囔道:
“五哥哥,你也将那伯爵府的老刁婆赶走。这老伯爵到底是你生父。以后还是缓和一些的好。”
袁文化用手抚了抚如兰发冠。
“五妹妹难道忘了三嫂嫂纳彩之时。那袁文绍是怎么做得了。三哥和他那可是一母同胞,三哥有对他素来尊敬。他都做的如此下作事来。
若我放一放手。说不得,他便蹬鼻子上脸。不知如何做呢。”
袁文化如此说。如兰也想起当年袁文绍指使顾廷烨赢他家聘雁的事来。
“多亏五哥哥提醒,今日看他们可怜,险些发了善心,给了他们空子。以后我定不给他们好脸色。”
“这便对了。”
“只是大姐姐那里如何办。”
如兰又问。
袁文化笑道:
“该怎么办,便怎么办。便是今日我也是将三哥支走。有今日一事,伯爵府在和我家来往,说不得只会叫三嫂前来。你只需和平日一般,便可了。且耽误不得你姐妹情分。”
袁文化看着如兰,她原也是没遮拦的。在盛府也是谁都顶得。这结了婚到了国公府,却突然转了性子,却是稳重起来。却是不适应起来。
剧中便是这般,如兰结了婚便如换了个人一般。把那机灵泼辣丢了个干净。想来是为家中着想吧。
袁文化并不喜如兰这般。
“五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