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泊言说出全族被灭的事情,朝堂上的众臣顿时哄然。
仁宗也把那身子坐直。
“嗯?怎么还有这般事情。这帮贼寇居然敢动朝堂相公的家。”
那李泊言哭拜于地。
“陛下,不光是臣的老家。便是老臣家族中人,但凡在矬州的,皆被屠戮。
那伙匪徒还放出话去,但凡有敢收留我族之人一并处死啊!呜呜呜。”
“反了反了,他们竟干出这般违逆天理的事情。那现在矬州大族岂不是便被屠尽?
他们就不怕惹得天怒人怨满天下人不容他们?”
“呃!启禀陛下,那伙叛匪只屠李氏一族,旁家大族一概不碰。”
仁宗正感叹这伙贼寇无脑匹夫,这般对待世家,那是自断生路,与天下世家为敌。却不想有那枢密院参事出班禀报。
“哦!”仁宗恍然。满朝文武也品出味来。这贼寇分明是和李家有仇。
但这是该有多大仇恨。竟然要灭其全族以报。
李泊言听了更是哽咽。
“陛下,臣侍奉君王几十年。廉洁奉公,夙夜忧叹竟不想落得如此下场。陛下要给为臣做主啊!”
仁宗看着这位老臣满面哀容,痛哭流涕。哪里还有半点宰辅模样,也是同情。便安抚道。
“爱卿且节哀顺变,你之仇,我必替爱卿报之。
众卿,不知何人领兵去平了那矬州贼寇,还了矬州朗朗乾坤,以平李相公灭族之仇。”
李泊言听仁宗发话。连忙擦了眼泪。直起腰躬礼道:
“陛下,臣举荐卫国公袁文化领兵征讨。到时定能成事。”
袁文化正于班中冷眼旁观。
这李家事故,袁文化早早便知。那屠灭一族的详细,也早一日到了袁文化案头。
这李氏一族为恶一方。便是老幼皆是吃着矿奴血肉长大。把他们屠戮,一点不怨。俗话雪崩之下,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袁文化看着李泊言表演,看得正起劲。却不想李泊言居然举荐他去讨伐义军。
便出班道:
“启禀陛下,这矬州出贼寇之事。昨日下午便已被报与殿帅府。臣也听闻了一些。皆是些矿工,农夫组成。想来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