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停!不应该是这样的。”
“啊,卡勒姆!”
“我在尝试,嘿,我正在尝试。”
“哦,耶稣基督,你怎么……”
“我怎么了?你说呀,我怎么了?”
“你怎么那么笨!这样,这样,然后再这样这样,这就行了,我不明白这有什么困难的,我们已经在这里反复练习了一个世纪。”
“卡勒姆,你说我笨?你居然说我笨?不知道是谁当初把舞伴的裙摆踩住,差一点点就要成为全校笑柄,至今还是我们学校的传奇。”
“那是意外,意外!”
“啦啦啦,我不听我不听,反正某人就是整个学校的传奇。笨出全新境界。”
“安娜!”
叽叽喳喳,磕磕绊绊,隔着门板就可以感受到一阵喧闹。
但意外的是,并没有想象之中的吵闹,反而透露出一种淡淡的温馨,闭上眼睛就能够感受到那股生命力在奶黄色光晕里汹涌——
当然,还有牛肉炖锅的香气,浓郁的迷迭香带着些许香醇些许清甜在空气里弥漫,穿过门缝在整个走廊弥漫开来。
然后。
咿呀。
房间门打开,同时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都少说一句,整个屋子都要被你们维斯特伍德拆了,我可不想再上门向邻居道歉。”
眼前是一位面带微笑的女士,看起来才不过四十出头的模样,温柔的眉眼、浅浅的笑容、优雅的气质,甚至就连岁月遗留在眼角的痕迹也充满魅力,那双明亮的眼睛和卡勒姆、安娜两兄妹完全一样。
这位就是凯特-维斯特伍德(cate-wesood),卡勒姆的母亲,今晚小派对的女主人。
一转头,凯特就看到规规矩矩站在门口的柯克,嘴角的笑容就上扬起来,麻利地在围裙上擦了擦手。
“抱歉,真的抱歉,这显然不是我希望展示给客人的第一印象,满嘴骂骂咧咧的胡话。”
那带着淡淡暖意的温柔如同三月初春撕破寒冬阴寒洒落在指尖的第一缕阳光,酥麻的寒意缓缓疏散开来。
不由地,柯克嘴角就已经上扬了起来,“生日快乐,维斯特伍德夫人。”
凯特愣住了,眼睛和表情里完全没有掩饰自己的意外,呼喊了一声,“卡勒姆?”
柯克轻轻摆了摆手,笑盈盈地解释道,“卡勒姆没有告诉我,是我自己推理出来的,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