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搬的,旧房子家俱不动,被褥也封起来。
最多就是老爹老**一些私人物品,和衣服、书什么的要带过去。
自家两辆车完全应付得过来,连帮手都不用找。
全家人起了个大早,项靕洗漱后就准备出去买早点。
因为要搬家,之前就没多准备吃的,昨天已经把冰箱都掏空了。
刚出门还没到楼下呢,就迎面碰上刘艳萍。
不用项靕问,对方提了提手中的食盒:“项总,我带了饭过来的。”
这个保姆是真到位啊,就是感觉对自己好像有点生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付工资的原因。
喊老爹老娘是叔叔阿姨,喊闺女也是名字,就是喊自己“项总”。
总个鬼啊,总这么下去可不是办法。
给别人听到了,还以为自己在家都**呢。
这毛病必须纠正过来:“那啥,你比我大一岁,我喊你萍姐,你直接喊我名字就行了。
往后咱们要在一个家里待着,你总这么叫,我真有点受不了。回家里就得自在一点,行吗,萍姐?”
刘艳萍反应了一下,发现是自己的习惯没改掉,也发现了这家人的又一个优点。
微笑着点点头:“好的,我就叫你项靕。在之前干活的那家就这么叫的,一时间也没注意。”
这就对了嘛,咱虽然不是正流行的那种阴柔娘炮,也绝对不是凶神恶煞呀,哪有让人害怕的道理。
吃完了早饭,一家人抱着包裹、箱子下楼,分门别类装载两辆车上。
院子里一些退休无事的大爷大妈们,见状都一个个围了上来。
有已经知道项家要搬走的,就主动打招呼:“项工,今天就要搬家了吗?”
老爹笑呵呵地回应:“是啊,趁着休息搬了,不耽误孙女上学。”
“唉,你这一走啊,院里的老家伙们又少了个棋友。有空一定要多回来看看,我迟早破了你那招马炮双杀。”
“呵呵!”老爹的笑声带着鄙视:“就你个臭棋篓子,此生都不用幻想了。不信咱们走着瞧,我有空就回来给你上课。”
老娘那边也是一帮子人七嘴八舌,多以老年合唱团的成员为主,不唱歌的时候嘴也闲不住。
什么合唱团少了一员大将,什么一定要常回来和老姐妹们相聚,反正都是些舍不得的话。
其中一个更是盯着刘艳萍猛看:“尚老师,那是项靕的新找的吗,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