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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实际行动和表现方面,她还是很懂事,很明白道理的。
刚开始,项靕对台妹说实话并没有多重视,否则也不会只给她买一辆马坎。
后来时间久了,慢慢发现这丫头还是挺不错的。
再往后出了她哥哥的那档子烂事,台妹哭求着帮忙,才让项靕对她多了几分看重。
不然哪怕项靕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也不可能那么轻易答应帮忙,加上她姐姐也没用。
也是因为他哥哥的事,姚钰明打着要赚钱还债的旗号,放了假也没让她回湾湾去。
这段时间台妹整天除了在洗车行帮忙,剩下的时间大部分都用来想项靕了。
这会儿见了真人,更是渴得厉害,账本往抽屉里一锁,拉着他的手就往楼上去。
一场酣畅淋漓的牌局结束后,神游天外的台妹趴在项靕胸口久久不能言语。
等她缓过劲儿来,项靕帮着穿戴好了:“你去喊一下你姐,让她上来,我有事要和她说。”
台妹已经吃饱喝足,闻言在项靕脸上亲了一口,欢快地跑去喊人。
她还不知道项靕和姚钰明的事,只觉得项靕买下洗车行还继续让她姐管理,这也算挺好运的。
可是姚钰明知道啊,并且知道项靕和妹妹在楼上这么久做了什么。
听到妹妹说项靕找自己,心说这个男人荒唐的同时,对接下来的事也有点小期待。
叮嘱妹妹在下面盯紧了别出问题,迈起被记忆弄得有点软的双腿,踩着台阶上到二楼。
相比于妹妹,29岁的姚钰明是疯狂的,而且她更明白自己要做什么。
就像一个喜欢唱歌的人,在一个惊动别人就算犯规的场合里唱歌。
只能把声音压到最低,悄悄哼唱、吟唱,还得提防被人发现。
这种心理和感官上的双重紧张与双重刺激,仅仅是是在心里想着,就让她有点上瘾。
姚钰明很清楚,自己和项靕的事迟早要被妹妹知道。
但是她又分不清,究竟是自己**了,还是出于什么扭曲的心理。
此时此刻,她脑子里想的,是希望妹妹越晚知道约好。
而这种想法的源头,竟然不是担心,只是渴望长久享受更强大的紧张。
一个小时后,一场扣人心弦的半地下牌局终于结束。
姚钰明拖着酸软的身体,伺候项靕洗漱了穿戴整齐,期间还要兼顾着听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