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乡土情,是在商言商,不该跟这些东西牵扯。”
开什么玩笑,自己吃自己的回扣吗,天下哪有这种搞笑的事情。
羊毛出在羊身上,现在收了他们的礼物,将来还得从利息上补回去。
到时候谈利息谈不下来,自己这就是坑合作伙伴,太不讲究,太不仗义了。
不过要论起这个事,还得有另外的说法,送礼也不是这么送的,根本没有投人所好嘛。
拿起跑车手续递还给舒圆,眼睛盯着她:“你就跟你们行长这么说,他的礼物我不满意,不足以换取贷款合作,我要更有价值的。”
前后颠倒的说辞,目标是什么再明白不过,男人果然都是一个德性啊。
舒圆有这个心理准备,也不排斥和项靕这个精品男人发生点什么。
反正这么些年来,自己早就吹够了大风,哪怕他提出的是长期占有也没什么。
可人心就是很难填补,她做好了当临时工准备,却发现可以有一份长期合同,心里难免就会得陇望蜀。
当然这个考虑也不是完全出于贪心,每个人追求美好都不是奔着一阵子去的。
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吃惯细粮就很难再咽下去粗糠了。
跟着项靕会过什么日子,大概想想也不难知道,可万一哪天他玩腻了怎么办。
为什么要有个称呼叫“老流氓”呢,就是各方面都有把握,包括心思这一块。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舒圆显然听明白了,也没有给出排斥和反对的情绪。
项靕自然知道下一步怎么做:“我这个人比较贪婪,不喜欢与人分享,擦边球的也绝不接受。
但是相应地,我也很乐意为自己的贪婪负责,我的女人除非是思想有了问题,否则我不会轻易放弃。
这就是我的意思,你可以跟你们行长说,如果我要的这件礼物没有,你们行这次肯定得不到任何一笔业务。”
对于项靕的直白,舒圆还是挺意外的,不过这种直白也是真让人喜欢,霸道又满是安全感觉。
其实她自己也未尝没有一些想法,至少在潜意识中存着可能会怎样的期待。
否则也不至于选择在进入工作组之前,快刀斩乱麻地结束了已经僵持三年多的婚姻。
这时候项靕的态度明朗,她再装糊涂就不对了,茶只能是用来喝的。
抬头认真地看看项靕:“项总,那莪以后还能上班吗?”
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