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些年过去了,总不至于太记仇吧。
再说自己这么给他面子,姓项的祖上谁享受过这种待遇,就算有点小恩怨,也应该放下了。
可是眼看着车队就要进村,却突然停下来,然后也没见项靕或者自己的从兄下车,反而下来一个女人。
等女人走进了,发现还是个洋人,项士杰有点懵。难道不是项靕的车队,是有什么外资来考察的?
很快他就知道自己想错了,漂亮的洋马走近,表情和声音都没什么感情:“我是项先生的助理,老板说了,如果这些人是为他而来的,就都散了吧,别影响祭祖的时间。”
说完都不给项士杰问个话的机会,连多余的眼神都没有,转身就往往车队方向回去。
作为项靕的私有物品,保镖们都很厌恶对主人一家不友好的任何人,哪怕有亲缘关系。
项士杰站在当地一个劲儿发愣,所有人都喜欢的场面,为啥项靕就不喜欢,他到底是不喜欢呢,还是不喜欢自己呢?
其实他心里很清楚,当年那件事等于在项靕一家和双桥镇之间,隔出了一道深深的鸿沟。
除了少数几个站在公理上说过话的人,双桥镇其他姓项的都不会得到项靕一家的善意了。
但双桥镇被划入示范区这件事,又给了项士杰不该有的期盼,总觉得项靕或者自己的从兄项准对双桥镇还有感情。
现在看来,哪有什么感情啊,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划进示范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不过想想也是,他项靕再牛逼也就有几个臭钱,还能影响省府的政策决定吗,自己有点太天真了。
给你脸你不要,那就不给了呗,真当谁非要上赶着巴结你似的,也不看看自己算个老几。
摆谱摆到村口上,打脸打在眼跟前,项靔说的还真对,一点都不念及情分,老子还就不伺候了。
想了这么多,不外乎是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也可以说是极限拓展阿Q精神,让自己不那么难受。
在项士杰本心里,对项靕已经是恨得牙痒了,手里要是有枪的话,估计都能给项靕来上一梭子。
心里既然是恨的,就更要给项靕败败名声了,反正我要的你也不给,那就别怪我缺德。
转身对着一众姓项的开始放黑水:“都听见了吧,人家是通阳的大老板,看不上咱小地方的穷亲戚。
家伙事儿都撤了,赶紧滚蛋吧,免得人家过来刹不住车再撞你一下。看清楚了,人家那是豪华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