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没联系,开口就是这种语气,孙晓红有点接受不来。
在她想来,即便没有当年的热络,起码也应该保持常态吧。
可他这上来就兴师问罪算什么,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孙晓红也是大美女,这些年来稳居阳州阔太排名前列,谁敢给她这么大委屈。
也就看在当年自己喜欢项靕的份儿上,才能忍着没有发脾气。
不过语气也跟着没那么善了:“项靕你怎么了,我是哪里得罪你了吗?”
老同学算什么,要不是她和梁美人的关系,项靕都不稀得利用她。
语气没有任何变化:“你没得罪我,但你男人得罪我了,我现在很生气,很火大。
你也知道咱们是老同学,要不是看你面子,我连这个电话都不会打,直接整死他。”
也不知道为什么,项靕说“我很火大”的时候,她很丝滑地就想到了洪兴坤哥。
随即马上去散了这个可怕的念头:“他得罪伱了,那你去找他啊,跟我个女人耍横算什么本事?”
这不是废话嘛,直接给连顺煋打电话,威胁的效果起码下会降五成。
当然有些事不能说白就对了:“呵呵,也就你把他当回事,连顺煋还没资格接我电话。
老同学一场,索性再多卖你一個面子,你告诉连顺煋,我的电池业务千亿以上级别起步。”
“项靕你**!”孙晓红又不是**,哪能听不出他的意思,可再看屏幕已经挂断了。
“呼……”,靠在沙发上重重出了一口气,孙晓红的心都在颤抖。
连顺煋投资电池业务,几乎是堵上了全副家当,还带了不少款。
找项靕融资,最主要的用途也是投入电池业务,避免被其他股东抛弃。
这些她都很清楚,夫妻一体,俱荣俱损,她不能不帮着连顺煋。
只是她不知道,连顺煋根本就是本着坑项靕去的,结果把项靕惹怒了。
这才给连顺煋摆下了连环阵,带着一帮子债主们,差点把安明地产肢解。
可事情不都已经过去了吗,连顺煋吃了大亏,也没能力找回场子,项靕是最后的赢家。
可今天这又算啥情况,连顺煋得是疯到了什么程度,才会去找项靕的麻烦。
心里又急又气,孙晓红也顾不得那点遗留自少女时代的小情绪了。
拿起电话就给连顺煋拨过去:“你在哪儿呢,这时候去找项靕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