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俩踩完考场回到家里,女人们也都已经在了,给闺女来打气的。
吃过晚饭,玩两把跳棋轻松娱乐一下,闺女要去做语文和数学卷子各半张。
这是为明天的考试提前预热,对闺女来说根本不叫个事,完全毛毛雨。
女人们各自送过了祝福,稍微陪陪老两口,就先后告辞离开了。
留下小秘书和蒋老师,一个做考前最后的心理辅导,一个给她整理用品。
蒋老师不参与监考,这两天也会在家里住,还会跟项靕一起去陪考,这对闺女也是個心理支持。
6月7号,一家人起个大早,项靕带着闺女去游了泳,吃过早饭,保镖已经把大房车停在了小区门口。
八点十分,准时到达十九中禁行线外,这时候也不用再鼓励加油什么的了,车上墨迹一会儿直接去考场。
学校门外,杨韵辰和孙静瑶的家长也都在送孩子,不过这两家的也都是好学生,倒没在脸上看见多少紧张。
项靕和蒋老师邀请四个家长去房车上一起坐着等,顺便还能聊聊孩子们的事。
孙静瑶的志愿是从小就有的,早已经确定了医学方向,目标是申城交大临床一体化。
项靕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定下了医学志向,还要上文科班,但也没多打听人家的私事。
杨韵辰的母亲是本省著名律师,求学目标也是早就定好的,第一选择华夏政法。
说起闺女的安排,项靕也不觉得有必要隐瞒,肯定是工商管理子承父业,单选人大。
项靕对闺女的成绩还是很有信心的,如果连外挂玩家都考不上,人大今年怕是招不到学生了。
三家大人乐呵呵地聊着,还说等杨韵辰毕业后做了律师,可以给闺女当法律顾问。
孙静瑶的父亲也不甘落后,说等他们将来结婚生孩子,妇产科孙医生就是最佳选择。
闲聊之中,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就到了十一点,保镖佩妮过来提醒,该去校门口等大小姐了。
十一点四十出头,三个好朋友拉着手走出大门,看表情应该都发挥不错。
“呀,溪姐,我好想你!”闺女一出来就紧跑两步,跟她溪姐小后妈抱在一起又笑又跳。
项靕没参加过高考,很难理解这是一种什么心理,三个多小时没见而已,就想成这样?
适当聊一会儿热闹热闹,三家人各自分开休息,高考期间都有安排,不存在团体行动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