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都被逗笑了。
萧允懿也有些忍俊不禁,无奈摇头,说:“它只有蹄子,没办法和你拉勾。”
是哦!
饱饱想了想,眼睛一亮:“太子哥哥!你代替小马驹跟饱饱拉钩叭!”
萧允懿:“……”
脸上的笑凝固了。
好在饱饱对拉勾这件事不算执着,萧允懿拒绝后,她虽然有点失望,但还是点了点头,自顾自地玩了起来。
她先爬上了萧允懿的马,让太子哥哥带着她兜了一圈的风,等玩得累了,才被红枣抱着,带回了马车。
刚进马车,小家伙就像一只肉饼一样瘫到了软垫上。
许是玩累了,她四仰八叉地躺下之后,人就不动了,只睁着一双圆圆的眼睛看着轿顶儿,整个人呆乎乎的。
还是红枣心细,第一个发现了饱饱的不对劲儿,不由得心下一紧张,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声:“小殿下,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需要奴婢帮忙吗?”
小殿下淘气又皮实,除了睡觉,她就没有老老实实的时候,怎的今天这么乖巧了?
“有点痛。”
饱饱苦着小脸儿,说。
红枣心下一惊,连忙问:“小殿下,您快告诉奴婢,您伤着哪了?奴婢帮你叫太医去!好不好?”
太医?
饱饱的脑海里浮现了一道身影,白胡子的老爷爷给自己喂苦苦的药。
不!
“不可以!”
饱饱急得坐了起来,用力摇头,说:“饱饱没生病,不喝药药,饱饱只是、饱饱只是脚脚痛。”
“脚疼?”
红枣愣了一下,连忙蹲下身,小心翼翼地脱下了饱饱的小鞋子,露出了一个白嫩嫩的小脚丫,仔细一看,确实在里侧的位置看到了红痕。
但并不严重,也没破皮。
红枣松了一口气,顺着这道红痕看去,又在饱饱的小腿和大腿里侧的位置发现了一样的痕迹。
拾柒拧眉:“骑马磨伤了。”
饱饱的小马驹上,铺了好几层厚皮子,伤不着她,可太子的马背上只有马鞍,饱饱又细皮嫩肉的,骑了一会儿马,她可不就伤着了吗!
好在只骑了一会儿!
红枣心疼极了:“小殿下别动,奴婢给您抹点药去。”
她一边取药,一边唠叨着:“小殿下,您别嫌奴婢烦,奴婢也是怕您一不小心伤了自己啊,以后您可得小心着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