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饱整只团子都被浇懵了!
她在哪?她在干什么?为什么全身都湿漉漉的?
“是啊。”
另一个宫女也有点愁,叹了一口气,说:“我听人说,南巫那边的事儿越闹越大了,他们不但往咱大宣闯,还想进朔国,这不,前些日子朔国也派兵镇压了,啧,五万大军都让人家打散了!”
小宫女倒吸一口冷气:“不会吧!朔国不是以武治国吗?怎么这么弱?”
“谁知道呢?别说朔国了,咱大宣的镇国将军打金人都轻轻松松,进了南巫,不也是没信儿了吗!”她忍不住叹气:“你说这南巫和金人咋不接壤呢,让这两帮人斗啊!打死一个少一个!现在呢?咱双线作战、两面夹击!”
“这事儿可轮不到咱们操心,说不准要不了多久,咱就得跟朔国结盟了!”
咦?
饱饱竖起了小耳朵,仔细地听,越听,她越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
宣朔不是已经结盟了嘛?
为什么还要再结一次?
小家伙疑惑地挠头,还没说话呢,又一汪水就浇到了她的头上,让她整只团子都湿漉漉了。
喂!
不可以总浇一朵花呀!
花花都快被你浇死了!
还有饱饱!
饱饱在花花下面,脑袋都被浇湿了,全身都泥乎乎的,难受得紧,想爬都爬不出去,浇花的姐姐呀,你快收手吧!
她虽这么想,但却不愿意动弹一下,连爬动的小动作都更轻了一些。
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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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别被姐姐们发现。
她还想继续听八卦呢!
“唉!”
小宫女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姐姐,不知道你最近听没听说过那个消息。”
“你也听说了!”
另一个宫女心下一惊,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压低了声音,道:“其实我早就猜到了!咱大宣这十几年来风调雨顺,哪像今年这样,遇见了这么多的事儿啊!现在想想,还真是从除夕开始,大宣就转了运!”
“可不!”小宫女光是想想,都忍不住咬牙:“左相家的儿子和儿媳妇死在哪里不好,非要死在咱宫门口!”
“晦气!”
这人啐了一声,道:“而且南巫的疫病,你知道吧?无论男女老少,只要得病,肚子就见大,这是什么?不就是怀了鬼胎吗?你再想想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