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嘴里面连叫可惜:“这一坛酒,价值万钱呢。”
两个人正在闹着,外面的仆役跑进来,兴冲冲的向赵成说道:“主人,有朝臣求见。”
赵成愣了一下,晕晕乎乎的问道:“是谁?”
仆役说道:“是楼渚与肥翟。”
赵成喟然叹道:“患难见忠臣啊,快快请进来。”
楼渚和肥翟两个人,都心怀鬼胎。见了赵成之后,看他衣衫不整,满身酒气,都对视了一眼。
那意思是说:看见没有?这么个蠢材,不坑他你好意思吗?
赵成一手拉着楼渚,另一手拉着肥翟,快步进屋,然后激动不已的说道:“两位大人,想不到如此危难关头,你们还肯来鼎力相助,我真是……感激不尽啊。”
楼渚呵呵一笑,说道:“赵大人说这话,就有些见外了。你我本是一家,何必分彼此呢。”
赵成拉着他们坐下来,急切的问道:“家兄被抓,二位大人,有何良策?”
楼渚略微沉吟了几秒钟,然后叹了口气,说道:“王绾看管甚严,任何人都见不到赵高大人。由此观之,是陛下下了严令啊。”
肥翟在旁边说道:“是啊。赵大人是否谋反,其实还在陛下的态度。陛下信他谋反,他不谋反也是谋反。陛下不信他谋反,是谋反也不是谋反。”
赵成直接被他说晕了,问道:“那陛下是信还是不信呢?”
肥翟呵呵一笑,反问道:“赵成大人,你自己觉得呢?”
赵成沉默良久,然后一张脸变得惨白:“看来,陛下是认定了家兄造反了。否则的话,为何看管如此严密。”
肥翟和楼渚都没有表态,任由赵成继续脑补。
赵成自言自语的说道:“陛下的态度已经定了,那就大势已去了。家兄挨上一顿鞭子,屈打成招,就一切都完了。”
楼渚幽幽的来了一句:“赵大人进去也有几个时辰了,恐怕受了不少苦啊。”
赵成脸色变得煞白:“你们觉得,家兄会不会已经招了?”
楼渚和肥翟对视一眼,然后说道:“赵成大人,你自己觉得呢?”
赵成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说道:“家兄必定已经招了。鞭子打在身上,火辣辣的,谁能熬得住?”
忽然,赵成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了:“一旦招认了谋反,那是要灭族的。”
楼渚和肥翟都点了点头,附和着说道:“是啊,是啊。”
赵成苦着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