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好,握住笔杆去蘸墨水。
“回陛下,不冲突。”
苏忆桃兀自倒了杯茶,“好好写,若是判断错误,可是挨罚的。朕倒是要看看,你这祝南王当的怎么样。”
握着笔杆的手机械般地顿住半空,暮泽苦着俊俏的脸,“要不……”
“咱不折腾了,您直接罚?”
叛军容纳万千势力,不仅有真心与苏忆桃为敌的,还有各方势力安**来的探子。
根枝盘绕,错综复杂。
有些暗棋藏得极深,又相互掩护,暮泽再怎么统帅千军,也不能毫无过错。
苏忆桃敲着桌面:“赶紧写,谋心谋算,好歹也是朕和臣不焕教导出来的,这点自信没有?”
暮泽简直欲哭无泪,笑得比哭还难看。
“陛下……在陛下面前,臣哪儿敢盲目自信。”
苏忆桃的语气变得严厉,喝着冷茶,“写一遍,纵有纰漏,也能让你理清思路,对你率军北上,布控战局大有帮助。”
暮泽不再讨价还价,乖乖提笔书写,“臣遵旨。”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暮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被苏忆桃关在屋里写叛军势力分布。
苏忆桃没有急于离去,而是坐在旁边观望。
每当小狐狸写出一个名称,苏忆桃就会在旁边用紫瞳推演,从而判断正确与否。
每错一处,便罚十下戒尺。
短短两日,暮泽的右手就被打得红肿发紫。
掌心红肿,还得捏着笔杆详细记述叛军政务,实在是煎熬。还得担惊受怕,生怕出错,再挨十下戒尺。x33
果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停!伸手。”
苏忆桃再次用冰冷的声音喊停。
暮泽啪地扔下笔杆,伸出右手,似乎是害怕挨不住罚,便用左手托举着右手,免得中途被打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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