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子,轻轻的扇着,说“你刚才不是顺嘴溜出来了,怎么,还想否认?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老婆子,你也知道我是顺嘴溜的,这不过脑子的话,怎么能算话呢?你说是不。这人老了,脑子就是不好使。”老马头讨好的说,不惜自黑。
“怎么?我就那么不值得你信任吗?”马婶有点伤心的说。
屋子里没人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马叔叹了一口气,说:“也不是,我就是觉得这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多一点牵挂,你身体这么些年越来越不好,不想让你担心,尤其是关于小姐的,我怕你承受不住。你不知道她的身份不也没挡住你喜欢她,对她好吗?”老马头语重心长的说,言语里掩饰不住对马婶的担心。
“那能一样吗?我守着这里都守了大半辈子,就这一个念想了。我”马婶子说着说着,泣不成声。
老马头拿了一个手绢,轻轻给她擦着眼泪,安慰道:“你看,小姐没回来,小小姐不是回来了。咱们只能往好的想,她现在可就只剩下咱们两个老骨头了,你说对不对?”
“嗯,你放心,我知道轻重,这事只咱们俩知道,我不会和儿女们说的,可是,一想到小姐,我的心还是好疼。”
老马头搂着马婶子,说:“我知道,我都懂,你不知道,今天她喊我那一刹那,我仿佛看到小姐回来了。”
“我也是,那要是小姐该多好啊!”
“咱们要把没来的及对小姐做的事,做给小小姐,好不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