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凑近左右观察了下，还是忍不住发出感慨，

“啧啧啧，口红都给亲没了，这是得多激烈啊？”

柯怡：“……”此时此刻沉默是金。

“哎哟别不好意思嘛，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过话说回来，之前第一眼见就觉得你那弟弟对你有意思，当时你还跟我说他是gay来着，现在看来，都是他骗你的。”

柯怡抓到了她话里的字眼。

一边小弧度地挥动着燃烧着的仙女棒，一边不经意的问：

“你说……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觉得他对我有意思？”

周依佳点头，“对啊，第一次见的时候就感觉他看你的眼神不一样，那时候你还说是你弟弟来着，你忘了？”

柯怡摇摇头，“没忘。”

手里的仙女棒即将燃完，她又重新拿了一根续上，随意聊着，

“那你能说说，他当时看我是什么眼神吗？”

周依佳也续上一根，接着歪头回想了几秒，

“这个怎么描述呢？”

柯怡对这个问题还挺感兴趣的，“没事，你想怎么描述就怎么描述。”

“就是那种……很宠溺的那种，根本不是你说的那种很单纯的弟弟对姐姐的。

但是那个时候你又说他是gay，我就没想那么多，毕竟他那眼睛长得嗯……看狗都深情。”

脑子里回想了一下他的模样。

嗯，应该是可以这样形容的没错。

柯怡微微蹙眉，自己也记不太清了，

“是么？当时我没想那么多，我真的以为他喜欢男生，也以为他只是真的把我当姐姐诶。”

周依佳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一只手搭上她的肩，笑着道：

“正常正常，你这脑子一遇到感情的事情就反应那么迟钝，我还不知道你嘛。”

柯怡扯了扯唇角，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下，“好像是这样回事。”

这话过后，俩人安静了下来。

今晚月色很好，月光倾洒在面前的河面上，变得波光粼粼。耳边除了仙女棒燃烧时候发出来的‘丝丝’声，还有晚风吹拂的声音外，再没有其他声响。

不得不说的是，刚才周依佳的话让柯怡陷入了深思。

按照她刚才说的话来说的话，可能季易很早之前就已经喜欢她了吗？

早在她还没有发觉的时候。

那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