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定然不敢安坐无忧,人算不如天算,这李清平说不定会玩砸自己”
作为标准墙头草的赵侍郎说起话来一股子舔狗味道,看到自己追随的人有些丧气,他连忙舔上两口,为其子的赵文白静坐在一旁冷眼旁观,不发表任何见解。他这父亲脾气秉性差劲至极迂腐软弱,同为谋反参与之人,除了他的父亲,其他人都没有离京叛逃,就是那为主从的秦讣闻也没有他的父亲慌乱,小事化大是他父亲的一贯作风,本以为押宝带上父亲能飞黄腾达,谁知竟是带了一个坑,一路上自己父亲无计无策只会盲从,他们大人的烦扰清楚就差写在脸上,若不是心狠手辣的右相看中自己父亲最好拿捏,怕是这侍郎之位也轮不到一个二流家族的人来做。
“赵侍郎所说不无道理,江渊才能太过出色,这把双刃剑我那弟弟不一定拿得稳,更何况萧平还在身后暗中协助,我那弟弟估计现在都不知他在执棋之时同样也是别人的棋子,况且江渊这人乃是突然开窍,其中缘由很是耐人寻味”李玄黄深知江渊得知有幸,不得是命,所以对于这个超前的人并没有很深的执念,不然他也不会在兵临城下之时让手中的两个筹码轻易溜掉,江澜生前如虎他拿捏不了他的儿子现在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人说得不错,江渊此人为人中之龙,心思也是玲珑至极,我与之打交道时能感觉出此人胸中藏有其他心思,他大智慧稍有不足,但奇谋小计却犹如泉涌,想要稳稳吃住此人没有一番苦功夫怕是不可能,但是此人却也不是没可能成为一把杀人利刃”
“据我所知,江澜死后的一年里,江渊整日浑浑噩噩地在楚州城鬼混,身边无亲无故根本无心与皇家作对为自己父亲平反,也就是在春节之后才开始逐渐变成现在模样,想必是那左相去提点了一番,若是能抓住这一点,拿捏住江渊应该是易如反掌”一路上不曾开口的赵文白在此时接住了李玄黄的话,利用当时两人见面的情形和后来搜刮的线索剖析了一番,不说句句点到深处,但也给李玄黄提了个醒。
听闻这话的盈仄和赵侍郎都有些懵圈,他们实在看不出江渊有何弱点,只好将目光投向相视的两人。
对面之人在李玄黄的印象中并不深刻,他只知此人是赵侍郎之子,一路上他也没有过多的关注这个默默无闻的青年,但今天这番话却让他稍微惊喜,赞赏地看了一眼这个身穿绸缎的青年,他点头示意,赵侍郎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他这儿子却非庸人之辈,一念至此他开口揭秘道:“江渊重责”
赵文白听闻自己大人的话会心一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