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学习诗文,少、少涉及家中事务。”
她说罢,连忙为自己辩解道:“听闻那薛清茵早先便跟着她母亲,学着掌管家中的铺子庄子了。这些儿媳的确比不过她。可那些到底只是商人行径……”
婉贵妃目光微动。
是啊。
当初她也正是不喜欢薛夫人的出身,加上薛清茵还长了那么一张脸……
可谁能想到,薛清茵看起来是个草包花瓶,那不动声色间,却攻击性极强呢?
“好了,你莫要揣测陛下的心思了。你若稳不住,便等同于将自己送到薛清茵手底下,引颈待戮。”
婉贵妃说罢,大概是实在不敢相信柳月蓉的心志够不够稳当。
她便还是解说道:“陛下行事向来如此,显得温和,极好说话。他对人照拂时,并非是真的偏爱……”
说到这里婉贵妃一下顿住了,似是想到了自己身上。
柳月蓉不会看脸色,听完大喜:“原来如此,还是母妃懂得父皇的心思。多谢母妃教诲!”
婉贵妃顿觉烦闷得紧,挥挥手道:“回去且等着陛下的旨意吧。”
柳月蓉应声,欢欢喜喜地走了。
婉贵妃按了按额角,与身边的嬷嬷道:“柳家养出了个什么蠢货?薛清茵都比她机灵。四公主都比她聪明。”
说到这里,婉贵妃掐紧了指甲:“四公主近来……似是对本宫有些疏远啊。”
嬷嬷也皱起眉,道:“难道是薛清茵……”
婉贵妃摇头:“应当不会。当初四公主还帮着本宫对付薛清茵……恐怕还是陛下的态度有变。”
她说着不由重重地叹了口气:“柳月蓉不堪大用,这一回恐怕伤不了宣王府分毫。”
“那娘娘为何不出声阻拦,将此事就此揭过呢?”大宫女不解地问。
嬷嬷斜睨她一眼道:“你啊,还有得学呢。若遇了一点难处便退却,那岂不是更坐实了今日娘娘前去,只为对付薛清茵吗?若当真是大公无私,只为陛下着想,为京中风气着想,更为宣王府着想。那就该坚持彻查到底,决不能做那软骨头,墙头草。”
婉贵妃点头:“退缩的话只能由柳月蓉自己来说,本宫不能说。罢了……说到底,此事和本宫也没什么关系。”
她倒不是很疼惜柳月蓉。
死了也行。
早日换个更好的魏王妃。
比如那卢书仪,就实在是可惜啊!
再说回这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