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是想着大抵等你真放下的时候,我再**一刀,你会更疼一些吧。”
乔心玉听见这句话,眉心都不可思议地跳了跳。
薛清茵……是懂怎么叫人更痛的。
“不过你这样的人,连与我走在一起,都要疑心我会不会将你推入水中。连杀魏王,都要以我当借口,故扮深情。你又怎会真的放下疑心?”薛清茵讽刺地扯了扯嘴角。
“若我没有被魏王的死状吓住,等回到梁朝,我和宣王是不是就成为那个凶手了?”
“你真是来孟族救我的吗?还是说,我只是你备用的一个替罪羊?”
贺松宁低低地喘了口气,沉声道:“那你不也是一直在骗我吗?你演给孟族的王看,演给我看。的的确确使我放下了疑心。”
薛清茵反问:“我若不装下去,你早就设法杀掉我了不是吗?”
贺松宁无言以对。
“人人在你眼中都可能是你的绊脚石,而你对待绊脚石,从来都是下手无情。……我不想做绊脚石。”
“……你不是。”贺松宁盯着她,挤出三个字。
薛清茵很清醒,丝毫不为所动。
她摇头道:“那是因为你以为我柔弱可怜,才舍得分一点温柔给我。难道我要在你跟前演一辈子吗?我不愿意。”
“所以你要杀了我?”贺松宁自嘲地笑出声。
“为了阿娘,为了我自己……”
“也为了宣王?”贺松宁语气阴沉地接声。不等薛清茵说话,他就立刻反问道:“宣王难道就不多疑了?他难道不曾利用你?”
“他是我的枕边人,我了解他远胜于你。你不必挑拨。”薛清茵道。
贺松宁的面色顿时难看至极,身体也因为绷得太紧而发起了抖。
薛清茵又与他拉扯了下,发觉到贺松宁的力气慢慢减弱了些。
她咬住下唇,猛地一用力,终于抽出了刀。
刀刃划过他的手掌,还带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贺松宁闷哼一声,蜷了蜷身子,另一只手却还是抓着她没有放开:“我若死在这里,薛清茵……你也会给我陪葬。”
薛清茵一下反应过来:“……你的人暗中跟着你?”
所以他笃定地说,两天后就没事了?
贺松宁扯开嘴角,挤出了点笑容:“你真是聪明。”
但已然撕破脸到这种地步了。
“你唬我?”薛清茵深吸了一口气,一边与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