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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奠定了后来张南初不敢动手杀人的因果。

他可以打架，可以动手，可以做幕后指手，但是他不敢亲手杀人。

他不敢，也永远不会。

老头的双手被活生生剔开骨肉，一个指节一个卖家，手筋也有自己的价格。

老头被折磨的嘶喊，张南初很想杀了在场的所有人，所有人都是刽子手，可是他动不了，他越是使劲，反而越是被梦境压制。

张南初眼看着老头的手被剁下来，塞进钢筋当支架，从手背上看，褶皱的斑黑的手，灵活的好像是能凭空动起来一样。

连还在流淌的血都不擦干净，就胡乱摆在一个水晶盒里。

一副价值上亿的艺术品就此诞生。

老头那双慧眼识珠的眼睛也没有被放过，被装进了等身的bjd娃娃里，运送至买家手里。

这就是黑市，金钱至上。

在张南初心里，那个高堂明月的老头啊，那个把他捡回来，教他怎么在黑市立足的老头啊，那个从来没让人欺负过他的老头啊，成为了黑市任人践踏的流浪汉，曾经自尊心强的能够让他成为老大的老头，再也没有所谓的骄傲，他只想吃一口饭，哪怕是生了蛆的腐肉，也能一吞而下。

他想活着，因为他的孩子还没有回家呢。

他要是死了，他的孩子回来，该找不着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