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意思透了。”
“逼疯一个被爱环绕的人,似乎难度太高,失策。”
白胜哑哑缓慢的自言自语,说到这儿,语气透出一股单纯苦恼,可狭长的眼底,却浮起诡谲幽光。
“……还是那些战战兢兢,天生缺爱的小崽子,更容易**。”
“要不就放弃这个难搞的观测对象,换一个吧?找点新乐子。”
“只是,就这么输了,真是有点不甘心啊……”
黑暗中,白胜瘦削的脸被电视的白光和铜壶火里的红光交相映着,不断变换。
平静中透着,难言的诡谲和扭曲。
像是两个同根的灵魂在挣扎着癫狂碰撞,变来幻去。
可怖细长的枯枝手,摸到扶手上的白手套,慢条斯理地套上,所有的痕迹全部被洁净的白色遮盖。
他缓缓站起身,绕开燃烧着发出哔啵小声爆响的铜壶,往外走去。
一辆黑色的车,在黄昏傍晚时分从花店驶出。
在夜幕即将落下,天际只剩一丝赤目妖红时,抵达京州某个人迹罕至的郊区。
“蹬、蹬、蹬……”
匀速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从黑暗中传来,又传进更深的黑暗中。
伸手不见五指的通道里,满是陈旧灰白的气息。
不知过了多久,前方的地上透出一线亮光。
隐约窸窣的声音从深处传来,像胆小的老鼠听见声响躲了起来。
白胜捏着白手套下的指节,黑暗中的唇线扯起诡异的弧度,抬步走了过去。
“吱……呀……”
门,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