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些财富,要么是把已经迈出脚的陆晗烟拉回来。
对他来说,现在只能是两害相较取其轻。
他明白陆晗烟的想法,所以给了她一个名分,但是换取的是她彻底站在自己这边看守这个摊子的忠诚,这就是现实。
什么海誓山盟,什么天打雷劈,都没用,在现实面前,都得该磕头磕头,该作揖作揖。
阚云山走后,民政局的人**,在病房里为阚正德和陆晗烟**了结婚手续,两个并不般配的人挤在了一起。
摄影师一再的提醒两位新人笑一笑,可是他们笑得那么不一致,他笑了,她板起了脸,她笑了,他快要哭了。
热闹完后,病房里恢复了平静。
“你以后不要再过来了,把公司的事做好就行”。阚正德说道。
陆晗烟没有理会他,而是自顾自的把自己身上的喜服脱下来,扔到了一旁,两人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没有外人的时候就没必要再装下去了。
陆晗烟收拾完后,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阚正德,幽幽的说道:“你以后可以轻松的在这里养着了,我现在上了你的船,是死是活,都得由我来了,阚正德,你说你这辈子有一件事对得起我吗?”
阚正德默然不语,这是他们大婚的日子,当然,这就是大婚,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典礼之类的。
“我只希望,你能兑现你的承诺,给孩子一个合法的继承机会,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没错吧,你要是敢做对不起孩子的事,那就不要怪我会疯”。陆晗烟说完拿起包离开了。
出了病房的门,陆晗烟毅然决然的把脸上的泪水擦拭的干干净净,出了电梯的时候,她已经恢复成了一个女强人的样子,因为记者要来了。
关于贵鹿集团的变化,白良才是从新闻上得知的,开始他不信,当这一则新闻铺天盖地的充斥着互联网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和魏阳兵都被人耍了,现在唯一寄希望的是魏阳兵还能和陆晗烟说得上话。
“领导,阚正德这事不想活了吗?”白良才立刻给魏阳兵打了电话。
“我也在想这事,前几天调研的时候,不管是阚正德还是陆晗烟,没有一点迹象,这事是怎么发生的呢?你和阚正德到底是怎么谈的?”魏阳兵皱眉问道。
“我和他也就是谈了个框架,一切都是在这个框架里谈的,没有一点越界,这家伙是不是一直在和我们打太极呢,事情到了这个程度,他忽然来了这么一招,他真是不想活了”。白良才几乎是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