娅童。
“你听谁说的?”严福堂皱眉问道。
“这事还用听谁说吗,已经有人给我打电话询问你的事了,虽然询问的比较隐晦,可是我还是问出来了,市纪委已经把你的事报告省里了,不信你可以问问,现在咋办啊,你出了事我可咋办?”柴娅童急的快要跺脚了。
没事的时候,大家你好我好吃香的喝辣的,但是一旦有事,他们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都跑不掉。
而且谁快要出事了,这种事传来传去都是真的,就算是当时没有立刻事发,隔一段时间总会兑现,这是一种可怕的事前诛心行为,甚至有的官员为了破解对自己的不利传闻,每天吃完晚饭要携夫人在市政广场遛弯,借以稳定人心。
柴娅童看的很清楚,严福堂的手开始抖了。
“实在不行,你问问省里领导吧,现在该怎么办,要不然,就去找阚正德服个软,这事都是他搞出来的,不就是一个曹天禄的案子嘛,至于嘛?”柴娅童问道。
这两人在办公室里密谋该怎么解套的时候,市委书记满正武正在接**魏阳兵的电话。
魏阳兵的段位很高,因为满正武不是他的人,他也搞不清楚东港市这个时候上报中院院长严福堂的问题居心何在,是东港市自己的意思,还是省委书记耿文山的意思,在搞不清这个问题之前,他还是很和善的。
“正武,我听说了中院院长严福堂的事情,事情确实吗?”魏阳兵耐着性子问道。
“应该确实,这是行贿者自己举报的,他现在直接向市纪委举报的,我们也不能对这事不管不问,担心一旦逼急了他,他直接在网上举报,那事情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所以,我们才请示省里,这个案子该怎么办,是急办还是缓办……”x33
“你说的这个举报人是阚正德吧,这个人我了解,他的第一桶金是怎么回事我也有所耳闻,是这样,有几个案子还需要严福堂配合,所以,你说的急办缓办的问题,我认为应该是缓办,在这期间可以收集证据,但是不能干扰他的工作,再一个,贵鹿集团的问题,我说过很多次了,现在既然阚正德举报了严福堂,那就要考虑打伞的问题,对于贵鹿集团,市里是不是存在保护伞,要一并查办才能把事情搞清楚……”
魏阳兵的话很明确,严福堂可以办,但是不能现在办,他现在还有用,还要配合办几个案子,等办完了这几个案子,那就可以以贵鹿集团的保护伞来对待,到时候一网打尽。
但是魏阳兵的胃口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