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要是把驼祥投资的盖子彻底揭开,不知道会不会牵扯到贵鹿集团,要不然驼祥投资的人为什么会替贵鹿集团出头杀人呢?
侯文光借的那些钱到底算是行贿,还是侯文光索贿,按照律师柴娅童的说法,这就是普通的借款而已。
只不过侯文光的身份特殊而已,借款就是借款,借条写明了借款的数额和期限,还规定了利息,而侯文光也间或还过一部分人借款,按照约定给了利息,而且这些借款给侯文光的人,也没有从侯文光那里获得什么好处,侯文光也没有利用职务之便为他们谋求什么利益,这算来算去,和行贿受贿扯不上关系。
既然如此,那这些钱去哪了,除了田地里挖出来的那些,其他的钱呢?
“帮我个忙,也是给自己留一道安全锁,以后贵鹿集团涉及到和驼祥投资的事情,给我说一声,我心里有个底。”陈勃没理会她的说辞,倒是有求于她了。
“好,我知道了,哦,对了,今天陆晗烟说,好像是找到合适的肾源了,就看老白愿不愿意换了,他很固执,你今晚劝劝他?”陈小颜问道。
“行吧,我问问,这事提了不止一次了,他也懒得操心这事,有时候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陈勃说道。
汽车一路疾驰奔向武阳县招待所,这个招待所哪里都好,就是离周围的城镇和县城太远,这里不适合做招待所,倒是适合做度假村,其实原来也是这么打算的,现在县里这些领导们,包括市里的,有时间就来这里住几天,价格很便宜,和不收钱差不多,这些都是他们隐形的福利,老百姓看不到的。
“唉,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你到底怎么打算的,这两家公司持股贵鹿集团,能得到什么好处?”招待所的湖边,靳曲推着白永年在漫步,这么晚了还不睡,慢慢行走在这黑黢黢的林荫道上,他们如果不是有事谈,断不会出来受这个罪的。
夜里,湖边依然很冷。
“能让你赚钱不就完了,哪那么多废话,我记得你以前话不多啊……”白永年说道。
“是是是,你教训的是,我改还不行吗,那下一步怎么走?”靳曲问道。
“这是另外两家公司,你替我找他们谈,采取同样的方式,悄悄增持贵鹿集团的股票,等我想好什么时候举牌再说,先偷偷买着吧。”白永年将一张纸条递给靳曲。
靳曲就着远处城市的微光看了半天也没看清楚写的是啥。
“那个毛羽,你有多大的把握?”白永年忽然扭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