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内,唯一能帮她的人,能真心实意帮她的人也就是陈勃,除此之外,怕是没人会愿意冒这个风险了。
而且顾清远告诉她,不要和陈勃讲什么利益,就讲陈勃和白永年之间的情义,陈勃这个人,现在不缺钱,但是他是个重情义的人,从这一点入手,比多说多少废话都管用。
但是现在白洁觉得,只是攀扯父亲和陈勃的情义怕是还不够,这事怨自己,自己对陈勃不够坦诚,没有和他说清楚自己的经历,但这事能怪自己吗?
陈勃也从来没给她机会解释啊,湖边钓鱼,自己还在犹豫,第一次见面时,他老婆在一旁虎视眈眈,好像自己再多待一会就要把她吃掉似的,再加上她拿到了那些材料,一方面是兴奋,一方面是想找顾清远核对。
总之,一切的一切,都在这些阴差阳错中丧失了。
“你能不能给个机会,我解释一下这里面的误会?”白洁问道。
陈勃继续吃饭,没有回应,但是也没拒绝。
反正不管她说啥,最后的决定权都在自己这里,她还能强迫自己做什么不成?
“没错,有些事我是没告诉你,我大学毕业后就去了加拿大,最后跟项远舟走在了一起,这次我们回来,在海参崴见面,大陆有个叫黄飞章的人过去了,和我们见了面,后来,我们就分开了,贾南柯是项远舟父亲的老下属了,这些年也一直在照顾项兴国,所以他和项家的关系很好,那个黄飞章好像是另有打算,我从海参崴出发回国的时候,他们还没出发呢,现在这个时候,他们应该都到国内了,项远舟也回到了加拿大了,我回国之前经历的事情就是这些。”白洁说道。
陈勃点点头,依旧是没有任何表示,这些他早就知道了,没什么新意。
白洁看陈勃没有任何的反应,于是不得不继续剖析自己。
“我想请你帮我,看在我父亲的面上,可以吗,说实话,你今天在我父亲坟前磕头的时候,我是很感动的,你和他本来也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关系,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一定是观察了很长时间,才把这些事托付给你的,他可以信任你,我也可以信任你,嗯,明天吧,我回北原后就去你家找你老婆说明情况,可以吗?”
“千万别,她不想让我再参与这些事,你刚刚说的这些我也听的差不多明白了,既然贾南柯和黄飞章和你老公,哦,也就是项远舟关系不错,他们也是代替项远舟来国内的,你和他们合作,这有什么不可以,我知道,黄飞章他们是想分一点,分一点就分一点,说句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