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从穿上警服的那一天起,我对自己办过的案子都可以拍着胸脯说,我的案子责任我来负,从来不会让领导为难。”
这话说的,正义凛然,可是他刚刚还把黑锅甩给了彭辉海呢,没办法,面对这样来自省里的压力,一个是看谁扛得住,一个是看谁会吹牛逼,你的背景硬,我的后台在北京。
话是这么说,但是事不能这么干。
冯天磊的原则是自己能背的锅可以自己背,但是自己背不起来的锅,硬背的话没有意义,因为那样会耽误领导交代的事不说,还连带着把自己搭进去,真没有那个必要。
处理完了一天的工作,冯天磊晚上去了一趟琼县,亲自找陈勃,面谈接下来该怎么办。
很明显,毕文海的案子一下子按在了师宏钜的命门上,这就要问问陈勃,接下来到底是妥协还是继续深挖,他相信,只要是时间和手段足够,毕文海一定挺不住的,但是那也把自己搭上了,因为唐诚的态度很明显,那就是为了保毕文海而来的。
“琼县这里没什么好吃的,就这石锅鸡还过的去,多吃点,今晚就不要回去了,不安全。”陈勃招呼着冯天磊吃饭。
两人在包房里吃饭,而门外站着的是秦欢。
陈勃想起了叶小雨在这家酒楼偷听县里这些领导们聚餐的事情,所以忽然想起这事了,就把秦欢也带上了。
冯天磊看秦欢也跟着来,还以为是要秦欢端茶倒水伺候酒局呢,哪知道连门都不让进。
“是不是有点过了,好歹让人家进来吃点?”冯天磊看看门口,小声问道。
“走的时候给她打包吧,这里不安全,这地方四处漏风,你今晚来找我,很多人估计都知道了,再没有人把门,我们谈的什么,今晚就会传的满城风雨了。”陈勃说道。
陈勃这么说了,冯天磊就不再多嘴,于是低声把自己和唐诚的交锋说了一遍,末了加上了自己的判断,那就是唐诚是来保毕文海的,看来这家伙身上的料不少啊。
“我和彭辉海聊过,他也认为师宏钜和毕文海的关系不一般,下这么大的力气,应该可以说是利益共同体了,要不然不会这么卖力。”陈勃说道。
“那接下来,我朝哪方面用力?有唐诚看着,我很难在毕文海身上查到什么了,这家伙在知道了唐诚的身份后,很是激动,现在我提审他,几乎是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了。”
陈勃看着门口,说道:“吃饭,从现在开始,不说工作了,秦欢,秦欢……”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