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在了大地中一样,没有丝毫的动静。
正在这个时候,司书弯下腰,一把抓住了斧头。
只是轻轻一提,就将时透三郎费了老大劲都没**的斧头给拿了出来。
看着司书如此轻松地做到了这件事情,时透三郎瞪大了眼睛。
紧接着,他的心中更是生出了一个可怕的念想。
要是司书真的想对他们一家不利的话,恐怕自己父子三人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
在时透三郎愣住的时候,司书则是一把将斧子塞进了他的怀中。
“拿好,这是你吃饭的家伙吧,别拿来吓唬人了。”
一边说着,他还朝着屋内看去。
“病人呢,让我看看。”
“你干什么!”
发现司书朝着屋内望去,时透兄弟当中的一人顿时跳了出来,挡在了司书的面前。
“你这个连卑鄙的家伙,想对我母亲大人做些什么!”
“这家伙应该就是时透有一郎了。”
听到这句话后,司书瞬间就判断出了他的身份。
那旁边那个没有说话,但是依旧张开双臂挡在自己面前的,应该就是时透无一郎了。
虽然是兄弟,但是时透有一郎和时透无一郎在性格上可是算的上天差地远。
身为兄长的有一郎不仅性格上毒舌冷淡,说起话来更是毫不留情面。
而身为弟弟的无一郎就要“文静”一点,性格开朗,待人也是相当友好。
“我是医生,来给你母亲治病的。”
摊开手,司书示意自己并没有携带什么武器。
“医生?”
握紧斧头,时透三郎仔细打量着司书,脸上露出了不相信的神色。
自己的妻子时透霞生病这件事情,除了自己三人知道以外,就只有之前他去拜访的那几名医生知道了。
但从现在没有治好就可以看出,那些医生对时透霞的病情显然是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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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眼前的这个家伙是那些医生认识的人,请来帮助我们的?”
按照那些医生所说,妻子的病情相当严重,走寻常的方法很难医治得好。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会有略显“疯癫”的司书来用不寻常的方法治病。
而身为一名怪医,有点奇怪的行为举动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
越是朝着这个方面想着,时透三郎就觉得越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