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看到了吗？”

长吁一口气，白雾从司书的口中呼出，最终消散于天地当中。

“看，看到了。”

吞咽了一口口水，炭治郎的两只手像是无处安放一般，在空中乱动。

“司书先生，您，您没事吧。”

“没事。”

微微一笑，司书走到他的旁边，伸手摸了摸炭治郎的小脑袋。

“既然这样的话，你就不要忘记自己刚才看到的东西。”

“好。”

乖巧地点点头，炭治郎的脸上忽然闪过了一丝犹豫。

察觉到了这一点，司书开口说道。

“有什么想说的，说出来就好，不用憋在心里。”

“那个，就是……”

说话支支吾吾，炭治郎有些不解地问道。

“我稍微有点没有看清楚，司书先生您是怎么用斧头一下子就杀死它的。”

“怎么杀死的？”

听到炭治郎这么说，司书愣了一下。

但很快，反应过来的他就露出了原来如此的神色。

手臂举起，司书稍微晃晃了握住的斧头。

“是用这个不错，不过，并非是一下哦。”

“并非一下？”

看着那柄斧头，炭治郎陷入了沉思。

沉默了好一会，他的大脑当中才想出了一个可能。

在被自己目不转睛盯着地情况下，司书以超越了人类视力捕捉频率的速度，连续挥动了两下，甚至是更多下。

不然的话，单单凭这柄有些生锈的砍柴斧，是不可能砍下熊那粗壮的头颅的。

而让炭治郎疑惑的是，连续挥动了数次，就是说攻击了数次。

自始至终，自己都没有从司书身上闻到过变化的味道。

没有动摇的气味，没有畏惧的气味，也没有杀意。

从司书站在熊的面前到现在，给自己的感觉都是和往前一样的温和。

人类，真的能够做到这一点么。

炭治郎不知道，刚刚发生的一切已经远远超过了他的思考范围。

“好了，我们回去吧。”

拍了拍炭治郎的后背，司书将他从思考的世界中带回。

“唉，熬，好的。”轻轻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脸，炭治郎感受着脸颊上传来的微弱疼痛，这次觉得大脑清醒了很多。

而在离开之前，他还给被司书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