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次吗,可以和我说说她是什么样子吗?”
“嗯,就是穿着……”
接连问了几个问题,司书从鲤夏的口中得知了须磨这段时间以来的经历。
就和普通的艺伎一样,白天休息,晚上才开始工作。
单单从这一点来看,完全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既然如此,须磨为什么会和宇髓天元断掉联系。
要是说须磨不再喜欢天元之类的话,司书是不相信的。
他们可是在忍者时期就成为了夫妻,之间的感情更是出奇得好。
“既然这样,那就是无法联系,或者说,她没有联系的必要了……”
口中嘟囔了,司书却依旧没有理清楚事情来龙去脉。
他改变的事情太多了,多到他自己都数不清。
尤其是花街这一方面,本该成为上弦陆的妓夫太郎和小梅成为了自己人。
那会是什么哪一只鬼,成为驻扎在这里的存在。
想到这里,司书不禁想到了,当初救走绅里真人的那个家伙。
忍者之神,井村。
如果还是上弦陆在这里的话,那十之八九就是他了。
但司书总是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将思绪暂时收回,他随后和鲤夏闲聊起来。
一直聊了很长时间,意犹未尽的鲤夏才不舍的让司书离开。
临行之际,他也不忘叮嘱鲤夏照顾好自己。
将自己的住所告知之后,让人一旦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立刻前往那里避难。
当然,对于小梅和自己说的话,司书也没有忘记。
“早点回家,小梅她一直很想你。”
听出司书话语中隐藏的意思,鲤夏愣了一下。
眼睛变得湿润起来,好似明白了什么。
捂着嘴巴,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一路顺风,司书先生。”
笑了笑,司书便离开了这间屋子。
刚走到时任屋的门口,他就看到之前的那名老妇迎了上来。
“先生,你感觉如何。”
看着对方谄媚的笑容和暗示性的话语,司书也没有心思多管什么。
“非常好!”
摆出一副浪子的样子,他哈哈一笑,说道。
“鲤夏花魁不愧是时任屋的头牌,就算只是闲聊,也让我知道了很多事情呢。”
“那就好,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