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发现的样子,放开了他。
“馥儿?”刘黎茂瞧她这一身,不会是刚回来吧。
不过这身衣服跟我刚才回来前看到的那一身不一样呀。
外面的动静很大,还好大哥正在午休,不然会把这件事闹个底朝天。
“你怎么在这里?”沐馥起身,回想着刚才进来时察觉的异样:“你身上又有绷带,是又受伤了?”
她皱了皱眉头,说着就要扒开半解开的衣服看看情况。
刘黎茂急急忙忙地往忙忙地往后退了几步:“你可是个女孩子,从西方学得再开明的想法得到了国内也得矜持点。”
就在这时,屋外的人逐渐搜索到了这间柴房。
他拉着沐馥赶紧躲了起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会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刘管家,你在里面忙活,听到什么动静了没?”冬子站在外面敲门。
“没有,我有个东西掉在柴房里了,找了半天都找不到。我还得再找一会儿,那可是我生父留给我的遗物。”他慢条斯理地扣上扣子:“外面是出了什么事吗?”
“伺候花草的工人说是看到了一名女子从后院翻进来跑到了这边来,所以我们过来看看。”
“看到她的背影了吗?”刘黎茂有些疑惑,不会是在找沐馥吧。
“只是个背影,不像是沐家里的人,所以才会四处查找的,免得家里丢失了什么东西。”德叔站在一旁补充。
“我这边没看到,如果要是有人进来柴房我应该能察觉。”他朝着藏在柴火堆旁的馥儿敲了敲,脸上似乎脏兮兮的。
应该是翻墙的时候造成了很大的动静,所以他们才会四处搜查的吧。
刘黎茂想到这里忍俊不禁:“你们去其他的地方先看看,说不定又跑出去了呢。”
沐馥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要不是这家伙命令人将日常溜出去的狗洞堵上了,自己何必要翻墙。
转念一箱,那天救我跟采儿的人是右肩附近受了伤,这人也是。
不会这么巧吧。
外面的人走后,她逐渐嚣张起来:“你身上的伤是什么情况?”
“还不是那天带你去饭店找老同学惹得?”刘黎茂试图用之前随意找的借口来敷衍她。
他想着以沐馥现在对自己的敌意,应该也不会将自己划到同一阵营里去。
“你就是扣子对吗?”沐馥冷不丁的一句话瞬间让他的瞳孔放大了一下,又立刻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