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重也没抱多大希望,事情已经过了半个多月,
如果老庄在也许还能看出点什么。
别人他也信不过。
这样来看,这个案子就难办了。
沉思片刻后,又问:“古赞丽都有哪些经常联系的人,有名单吗?”
中年女子摇摇头道:“啥也没留下,屋子里很干净。”
本来还以为手到擒来,
没想到青鸾送了他一根蜡烛。
可以肯定的是,如此干净的**,
背后一定是很不干净的。
突破口在哪里呢?
他们又去城外的义庄,看了仵作的尸体。
除了摔倒时的一点点擦伤,确实是在水中窒息致死的。
晚上,昏黄的灯光下,袁重独自在房间里思索着。
他弄了根布带,将自己挂在房梁上。
收敛了全部意念,全身放松。
结果,除了脖子被勒得有点疼,别没感觉。
他闭上眼睛,脖子挂在布带上,x33
像荡秋千一样,在空中晃来晃去。
这时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陷入沉思的袁重,根本没有理会。
依然按着自己的思路,继续理顺着线索。
敲门声响了半天,不见动静。
站在门外的阿依汗皱着眉头,没见他出去啊,怎么会没人呢?
伸手推了把房门。
房门应手开了条缝隙。
阿依汗索性将门推开,借着昏黄的灯光看向屋子里。
屋内的情形让她张大了嘴巴,眼睛也瞪圆了。
只是瞬间的呆滞,
她连忙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抱住袁重的双腿。
往上举起,同时右手抽出**,挥手将布带削断。
轻轻抱住他,急切地用手去探脖颈间的脉搏。
忽然,她看见袁重正皱着眉头,瞪着她。
惊叫一声,松了手。
袁重单手一撑地板,翻身站了起来。
“哎,正琢磨着案子呢,让你给打断了。”
阿依汗悄悄抹了把脸,将已经流到脸颊的泪水擦掉。
“我我以为你”
“以为我在做运动呢吧。”
“嗯嗯,做运动呢。”
“你来得正好,也做会运动吧。”
袁重说着话,把布带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