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这个东西,往往不尽人意。
事情的发展,总归有些曲折的成分。
其实每件事的发生都会有着一定的征兆,比如刚出门的你抬脚就踩到了一泡**,你明明知道这不是一件好事。
但,你还会疯狂地安慰自己——
俗话说得好,这种情况应该被称为**运。
你会极力地去说服潜意识中的自己,去买张彩票讨个好彩头。
就像那些被愚人众邪眼力量所洗脑的亡命之徒,拿着所谓强横的力量挣脱法律的枷锁。
可……
得到力量的他们,还能逃离这片如同深渊的巨口吗?
答案是不可能。
重获新生的暴徒们,只有两个选择。
要么臣服,要么面对死亡。
他们就像是隐匿在黑暗中的蛀虫般,注定不能拥抱光明。
因为,当他们重新见到外界的微茫光明那一刻,救赎的对立面,便已经找到了新的目标。
从拿到邪眼的那一刻,他们便没了后路。
为愚人众卖命,逐步迈入深渊。
楚即墨此时的位置,距离s市世纪大厦目测只有不到一公里。
他站在世纪大厦正对面的一个建筑物上,静静地望着不远处雷光闪烁的方位,沉默了。
在命运的感知里——
吞噬。
漫天的紫色雷霆在蔓延,整座世纪大厦紫色的“藤蔓”缠绕,聚集着天地间最为狂暴的力量。
借助破妄,顶楼的情景变得清晰可见。
焦黑的断肢,泛着深邃雷光的白骨……
遍地都是那些人族的骸骨。
还未被雷霆高温完全蒸腾的血液,缓缓蔓延,逐渐干涸,形成一朵黑色的血之花。
晚风骤起,吹起一件染血的破碎布料,摇曳在空中。
紫色的千钧刹那间,站着一个女性的身影。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像是一把尖刀,狠狠地扎进楚即墨的心脏中。
他沉默地看着那个早已经腐朽的神灵,在雷暴紫色中贪婪地汲取力量。
在命运时钟的推演下,那种冰冷的死亡感让他有些窒息。
与此同时,楚即墨的战斗仪忽然响了起来。
他被拉入了一个战斗通讯频道中。
“即墨哥哥,是我。”
神里绫华气喘吁吁的声音在耳畔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