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手心里握着的手持也被她丢开。

沈凌雪皱着眉头，忍不住上前一步，眸子中带着心疼，“妈……”

杜凝岚停下了笑容，身上的慈祥不再，看着顾响的眼神也不再是长辈对待小辈的关切，而是对待竞争者的一种平等的审视。

“你很厉害，你以后会比我更出色。”

她从沙发上起身，每一步都稳扎稳打，目光像是在回忆自己年轻时的模样。

“你很强，小凌雪也很强，但他却没有你稳重，你也看到了，小凌雪年轻气盛锋芒太过，没有你沉得住气。”

沈凌雪低下头，心里有些酸楚。

任谁被自己的母亲拿来和别人比较，尤其自己还是差劲的哪一方，心里都会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