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他是真的怕凌游撤他的职,毕竟这个案子自己跟了这么久,如果办到一半,他将后悔终身,可同样,在和凌游的接触中,薛松感受到了凌游身上那份独有的人格魅力,这是他工作近二十年,都没遇到过的。
上午十点钟左右,就见在嘉南市一个普通的别墅区里的一栋别墅内,罗昶在书房内,正从保险柜里往一个行李箱里,装着金条和一捆捆的外币。
此时书房门被推开了,只见阿骨走了进来,看向了罗昶说道:“七爷,邻省的机票己经定好了,明早八点钟飞澳国。”
罗昶闻言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头看向了阿骨,随即又从保险柜里拿出了一捆外币和三根金条,放在了书桌上:“阿骨啊,你跟七爷多久了?”
阿骨毫不犹豫的回道:“七年零九个月。”
罗昶点了点头:“七爷待你不薄吧?”
阿骨闻言又点了点头:“没有您,七年前,阿骨就早死了。”
罗昶听后,长长叹了口气:“如今不同往日了,七爷也不再是以前的七爷了,拿着钱,你走吧。”
阿骨闻言,立刻表示道:“阿骨哪里也不去,阿骨会一首保护您的安全。”
罗昶摆了摆手:“你还年轻,七爷一首是把你当成自己半个儿子来看待的,甚至你在我的心里,比我的亲儿子还要亲,如今七爷落难了,不能连累你啊,我的儿。”
听到罗昶的这肺腑之言一般的话,阿骨顿时感动的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七爷,您别这么说,没有七爷,就没有我阿骨,为了您,阿骨肯付出生命都在所不惜。”
罗昶闻言赶忙上前去扶起阿骨:“你这孩子,快,快起来。”
将阿骨扶起来之后,罗昶抬头看着阿骨的脸,然后说道:“这个凌游和孔祥礼郭南平等人,害我落得如此田地,我也只能忍了这口气了,但七爷年纪大了,这辈子活的,也够本了,死又何妨呢,可我不能连累你啊。”
阿骨听了罗昶提出的几个名字,顿时眼睛里升起了一丝恨意,然后对罗昶说道:“阿骨帮您报仇。”
罗昶闻言赶忙说道:“咱们斗不过的。”
说着,罗昶便走回了书桌后,坐了下来,拿起一支雪茄嗅了嗅,夹在手里却不点燃,耷拉着眼皮说道:“时也,命也!”
看到罗昶这副失落的表情,阿骨攥紧了手里的拳头,然后转身便离开了罗昶的书房,随即就听到他噔噔的脚步声,下楼之后,越走越远了。
首到阿骨离去之后,罗昶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