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桑来秋也坐不住了,在电话那边对着阮存善好一通的语言输出,指责阮存善作为桃林的一把手,连市局被人控制了都后知后觉。
阮存善这张老脸也有点挂不住了,另一只手捏成了拳头握的红彤彤的,青筋都在额头显露了出来,不过他也只不过是敢怒不敢言,一句反辩的话都不敢讲。
几分钟之后,桑来秋挂断了电话,阮存善这才随手将座机的听筒扔在了桌上,然后才敢骂出声来:“**。”
说着,阮存善更加来劲,指着桌上的听筒破口大骂:“桑来秋你算个什么东西,老子才是桃林的一把手,**,你们桑家人欺人太甚。”
虽说阮存善骂的欢,但这话,他也只敢在挂断电话之后发泄,没一会气消了,性格懦弱的他,还是悄声扶正话筒,坐在椅子里呼哧呼哧的只能生着闷气。
而挂断了阮存善电话的桑来秋,反手就又拨出去一个电话。
接通之后,桑来秋也没了刚刚的脾气,客客气气的对电话那边的人说道:“万省,没打搅您吧。”
电话那边很快传来了万兆祥的声音:“你谁?”
桑来秋连忙自报家门:“万省,我是三儿啊,桑家的来秋。”
万兆祥沉默了两秒,然后唔了一声:“是你啊,你父亲身体还好吧?”
“托您的福,身子骨硬朗着呢。”桑来秋连忙赔笑。
顿了一下,桑来秋便单刀直入的说道:“万省,我听说,省厅在桃林有大动作啊?”
万兆祥闻言一愣,因为这些事,他还真的不清楚,于是便反问道:“你问这些做什么?”
说罢,不等桑来秋开口,万兆祥便打算堵住桑来秋的嘴:“桑来秋,作为长辈,我劝你一句,生意人,就好好做你的生意,有些事,手别伸那么长。”
桑来秋听到这话,刚刚那副卑微客气的神态也逐渐收了起来,腰板也直了,沉吟片刻后,语气冷冰冰的说道:“万省,你是长辈,你的话,我得听着,但毕竟你和我父亲认识多年了,不至于连这点情谊都忘了吧,当初我家老爷子,也没少帮衬着你不是?”
万兆祥听出了桑来秋这话中带着几分威胁的口吻,万兆祥不是那种不懂收敛的人,可这个人,更不是那种手脚干净的人,当初桑淮安在任桃林市委书记的时候,万兆祥是乐水市的公安局长,两个市邻里相望,桑家一家都在桃林做生意,自然这手也没少往乐水伸,那时候,万兆祥的口袋,也不是没装过桑家的钱。
如今听到桑来秋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