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如果按住画作进行观摩是达夫先生的习惯,君江女士应该十分清楚才对。”
“目暮警官,大错特错。”
工藤新一轻笑一声,平静的揭露道:
“请你仔细回想一下走廊上的那张照片,有没有发现达夫先生戴了一副眼镜?
正是他遭遇雪崩、不慎遗失眼镜并失去记忆,才会逐渐形成手按在画作上、近距离观摩画作的不良习惯。”
工藤新一停顿两秒,沉稳的推理道:
“当达夫回家之后叼着香烟站在画前的时候
君江女士不愿闻到烟味、前去开窗、恰好背对达夫、未曾注意达夫近距离观摩画作的举动、故而没有擦拭画作上遗留的指纹。”
东方皓月在精神世界恍然大悟的想到:
“怪不得毛利侦探刚才故意抽烟,原来是钓鱼执法!
不对不对、换个说法!
毛利侦探为了试探早濑君江是否讨厌烟味、借此收集口供,方才做出了旁若无人的抽烟举动!”
“原来如此。”
目暮警官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凝神紧盯早濑君江,严肃的质问道:
“君江女士,事到如今你有何辩解?”
早濑君江看向目暮警官,正欲反驳。
“君江女士,你刚才说墙上的那幅画是画廊两天之前送进的客厅,请问”
工藤新一神情肃穆的质问道:
“画上为何留有死者指纹?!”
早濑君江闻听此言,微微低头看向餐桌,身体颤抖的挣扎三秒钟,释然的说道:
“我终究一败涂地。”
早濑君江看向毛利小五郎,怅然若失的承认道:
“毛利侦探的推理完全正确。
达夫回过家,而我杀了达夫。”
早濑君江微微抬头,平淡的讲述道:
“我让他喝了掺有**的咖啡,再用绳子勒死他,最后抛尸桥下。”
早濑君江轻轻叹气,心酸的述说道:
“我厌倦了无休止的等待。
警方好不容易承认他遇难致死,他盗用的巨额公款又落到我的手上,若是警方知道他还活着
不论他是否丧失记忆,警方必定穷追不舍的调查公款下落,我我”
早濑君江停顿三秒,歇斯底里的辩解道:
“我忍受整整一年邻里街坊的白眼、饱受折磨,最终还要失去属于我的公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