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许宁儿的声音微弱,但也足以震撼床边的人。
“宁儿。”白桦杨立刻坐到许宁儿身边,拉住她的手关心又担心地问道:“醒了吗?是哪里痛吗?”
一个人有意识,与完全清醒是两个不同的概念,许宁儿能感觉到头的痛,却无力睁开眼睛,因为头似爆裂般的痛,把她的一切都占据了。
恍恍惚惚中似乎听见有人说话,只是,许宁儿现在分不清楚是与她说话,还是别人在说话?
总之,就一个感觉——痛。
看见这样的许宁儿,白桦杨再次慌了,立刻叫医生,而后他又陷入到无尽的等待之中。
尽管医生说病人没事,只是身.体太虚弱,病情又来势汹汹,恢复起来要慢一点,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