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描述不出那种感觉，却不由自主地将手彻底松开。

只是嘴上仍旧没有轻易绕过傅七七，“你倒是会哭，七年前就喜欢用这招，七年后还是这么喜欢用这……”

一句话还没说完，屋内已经响起了清脆的巴掌声。

傅七七坐在轮椅上，倔强地抬起头看着他，尽管坐姿让她看起来有些处于下风，可傅七七眼神冷冽，气势上竟然完全不输给掌权顾家多年的顾少衍。

“别说我没有害过心柔，就算有，你害死我爸爸，逼得我妈妈成了植物人，连我哥哥都在精神病院里，连我自己也坐了七年的牢，这些还不够抵你一个顾心柔吗？”

掩去眼底的悲凉，傅七七不让自己的神态看起来那么凄惨，“就算是欠你的，傅家也已经还清了，我现在只想让你离我远远的，让你们顾家都离我远远的。”x33

“少自作多情了顾少衍，我恨不得躲着你走，怎么可能再花心思接近你。”

“你以为，我还是七年前那么喜欢你的傅七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