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和安锦一模一样的脸又作何解释?
“我”
安漫语塞,根本说不过自己的父母。平时安漫就少言,嘴皮子功夫没有别人厉害,心里想的多,但是说出来的话就不是那个意思。
如果把设计天赋,分出来一点点匀到语言天赋上,安漫也不至于被他们欺负的这样惨。
“与其争辩女儿工作是不是磨洋工,是不是当豪门阔太,我看你们做父母的要不要关心一下你们女儿是怎么受伤的!”
靳言真的看不下去了,这样的父母只知道给女儿挑刺,丝毫不关心女儿为何受伤,有没有危险,安漫躺在病床上,都能听到父母喋喋不休的指责。
如果最初靳言没有去献血,如果靳言没有在手术室门外,看到安漫前夫还有前婆婆那番作为,恐怕靳言不会想了解安漫,更不会设计这个局。
想到这么多如果没有,靳言不知道,若是真的这样,换做安漫一个面对这一切,她一个小女生会撑过去吗?
一种莫名其妙的责任感涌入心头,靳言觉得自己有义务帮助安漫解决难题。
靳言的话,让安父安母立刻停了训教。
怎么受伤的?难道不是为了躲债到医院的?
“你少来忽悠我们,安漫到医院不就是为了躲避天价违约金?你们都是一伙的,没想到这么有钱的人,也就零花钱的事,来到这里装乌龟!”
安父铁定了心,不相信安漫是真正受伤。
一阵唏嘘!
安父的话让在场的人都受不了了。尤其是旁观者徐少白,他可是亲眼检查的安漫腿伤,还有巡视人过来做笔录。
这些事情都无法作假,这安父可是安漫的父亲,竟然这么不相信安漫,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安漫听到自己父亲这样说自己,忍痛不住,泪流满面。
“我希望你们将来不要后悔!”
靳言冷声对安父说道。
“我们永远不后悔!”
安父觉得这个靳言好像有问题,他们后悔,他们后什么悔!
这样丢人现眼的女儿,若不是骨血割舍不断,他们才不想管。
安漫欠人家陈家那么多钱,他们有也不想出。
“记住你们是怎样颠倒黑白的,记住你们的女儿是如何被你们伤害的!”
靳言一字一句地看着安父安母对他们说。
“我们颠倒黑白?你这个野男人不要说话,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