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没到渡劫期,济世天下又何尝是你一人的梦想!我等修士为的不就是个苍生无忧嘛!”
翟风起初学刀,其实只不过是为了自己的母亲。
但现在她的母亲已经救了过来,虽然还只是凡人的寿命,但到底能再陪翟风几十年了。
后来他看得多,帮的人多了,那他对于这个世间也渐渐有了留念。
温如惜脖颈上的魔纹闪了闪。
她眼神有些妖异,冷笑道:“救?有什么好救的?”
“到头来还不是成了这副模样。”
她怒目圆瞪,那会因为太过悲伤她早就哭不出来一点。
但此时重提,那些回忆一帧帧地在闹钟放映,她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哭:“我救不了!我谁也救不了……”
她喝多了,鼻涕眼泪糊得满脸都是。
其他人也都喝高了。
倒的倒,睡的睡。
温如惜发泄完也哭累了,将手里的酒杯一扔,便也趴在地上睡了。
翌日一早,等众人酒醒之后,温如惜差点掩面从飞舟上跳下去。
太丢人了!
他们都没有喝酒断片的习惯,也就白宿倒的早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白涂没心没肺地哈哈大笑。
其实经过这一遭的发泄,温如惜多少也已经看开了。
事已成定局,而造成这一切的尸门和鬼城她是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魔族最为记仇,温如惜入魔后性格多多少少也是会变得更像是个魔族。
她干脆的揉了揉脸,哭都哭了,脸都已经丢完了。
温如惜道:“有什么好笑的!连酒都喝不了几口。”
白涂一拍桌子,当即道:“有种今晚上继续!”
“继续就继续!”温如惜冷笑一声。
白岩和白依依内心欢呼,耶,又可以吃到三弟做的饭喽。
白宿则是有吃的就行。
翟风恨不得天天都能有酒喝,哪里会拒绝这样的好事。
于是这几个小辈硬是在船舱里连喝了三天的酒。
等他们出来的时候都是一身的酒气。
温如惜摆着手说:“不喝了,要下船了。”
白涂醉的站都站不起来了,醉眼朦胧地指着她道:“是不是不行了!”
“滚蛋!”温如惜骂了一句。
她踉跄着步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弄了一桶热水将自己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