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事也是奶奶在操劳。
虽然没有亲戚朋友来奔丧,但是那段日子奶奶明显憔悴了不少。
我妈自从生病以来也几乎都是奶奶在照顾。
后来我妈因为病情需要住院,才请了护工帮忙。
和其他老太太一样,奶奶以前也很爱抱怨,但从爷爷失踪后,我从奶奶嘴里听到最多的是叹气。
她一定很想爷爷吧?
毕竟儿子不靠谱就算了,连孙子也靠不住。
我脱下外套披在了奶奶身上,在她身旁坐下,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小时候我妈陪着我的日子。
可能是因为太想我妈,我连做噩梦都梦得到她。
看着眼前的逼真的场景我仿佛身临其境,为了分清现在是梦境还是现实,我只能又揪了一把大腿……
不疼,是梦。
今天的梦和昨晚不同,没有水面,没有木箱,只有我妈一个人在古香古色的宅院里唱戏。
但我还是看不清她脸,只是从身形和有淤青、针眼的手背,判断出来她是我妈。
还有一个和昨晚的噩梦不一样的地方,她唱戏的声音是一个小女孩的声音!
而且这声音我似乎听到过。
我想了一会儿,记忆中唯一符合这个声音条件的人,只有早上我问珍珠的小女孩。
对了!珍珠!
那颗从我鞋子里掉出来的东西,就是珍珠!
还有在殓尸室里听见的声音,也符合珍珠掉在地上的声音。
想到那个声音,最后是消失在我妈尸身附近,我瞬间开始不安起来。
脏东西该不会附在我妈尸身上了吧!
这个想法刚一出现,我就看见正在唱戏的女人笑了起来。
虽然只是一秒,但我看得真真切切!
那分明就是一个阴谋得逞的笑容!
它不是我妈,可它是谁?!
听着耳边腔调婉转老练的童音,我猛然反应过来,它是木箱里的那件戏服!
戏服的云肩上就有珍珠,而且算上遗失的一共有一百零八颗!
就在我想的正出神时,我的肩膀猛得疼了起来!
被疼醒后,我一睁眼就看见那个叫王喆的火化师。
他皱着眉毛,就站在我面前,一只手还捏着我的肩膀。
“您好,我是谢温馥遗体火化的负责人,您母亲的遗体今早失踪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