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手上的伤口不深,但受伤面积还是很大。
医生为了缝伤口,又给我打了麻药。
一番折腾后,我很快就睡着了。
等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现在三天的期限,就只剩一天不到的时间,可戏服却还没缝补。
看着天边的晚霞,我慌忙从病床上爬起来,却惊动了一旁的王喆。
这小子昨晚去刨坟,又看护了我一晚上,现在也是一脸憔悴的模样。
我本来想让他在休息一会儿,但想到刘家村,家家门窗紧闭的情况,心里又有些发毛。
昨晚老爷子挂断电话后,就把地址发了过来。
巧的是,那位补戏服的师傅,也住在刘家村。
想起昨晚差点被两个邪祟活剥,和刘家村不符合常理的情况。
我总觉得自己,晚上去刘家村是在找死。
这样想着,我连忙开口问王喆:
“刘家村最近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刘彩霞闹的?”
毕竟刘彩霞现在是能吃鬼的邪祟,有它在的地方肯定不会安生。
而我最近又没听说,刘家村出了别的事,就猜测是不是刘彩霞的闹得。
王喆一边**眼睛,一边懒散地回答:
“也没别的事,就是死了个小女孩,还没弄清楚是不是刘彩霞的原因。”
我听见王喆说小女孩的时候,心都跳了半拍。
那晚,来送珍珠的邪祟小女孩,我可没忘!
要知道,当初是刘彩霞把戏服送了到我手上。
按目前的线索来看,只有刘彩霞一个人知道戏服的事情。
可那个当珍珠的小女孩,却是在刘彩霞死后的第二天,就来问我收不收珍珠。
不对,准确地说,那个小女孩是在刘彩霞死亡的当天,就来找我了。
因为我去做笔录时,工作人员说刘彩霞是死在凌晨。
按照超过夜里十二点,就是第二天的说法。
这个六七岁的小女孩,是在刘彩霞死亡的当晚,知道了刘彩霞的死讯,并且拿到了珍珠。
可她是怎么做到?
要是用小女孩是邪祟,这个理由来解释的话,也确实可行。
但我第一次见小女孩时,是早晨七点左右,那会儿是刚出太阳的时间。
关于邪祟怕光这个问题,我特意请教过王喆。
世上确实有怕光的邪祟,甚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