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找出一张纸,按着记忆中样子把河神的那张当票写了下来。
当时我特意留了一个心眼,现在可以拍着胸脯保证,当票上的内容一个字都不会错。
我仔细看了一遍当票上交易条件,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后,就把注意力放在了“当户签名”这个地方。
我记得当时是河神亲手签的字,它那只枯瘦的手我到现在都不会忘记。
字确实是河神亲手签的,但我没办法确定,它在当票上签的名字是不是它真实的名字。
要知道,当初戏魂也是亲手在当票上签的名字。
可那个名字,却是刘彩霞的。
后来因为那张当票,我又欠了刘彩霞阴债。
这才导致我现在签个当票,都要被一只猫威胁!
我看着这张抄在纸上的当票,心里越发觉得有些不安。
我不由得皱紧了眉头,看着当票上的名字喃喃自语:
“景南的河神真的叫罗女?”
这个问题,我显然没有办法考证。
邪祟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正常人想见一面都难,更别说知道鬼神姓甚名谁。
虽然《县志》上有记载河神的事情,但却半点都没提到,河神的名字。
这件事,我只能去找河神庙的老太太问。
想到这儿,我就简单收拾了一下当铺,带着王玲往医院赶。
我刚到医院门口,就接到了电话。
是医院打来的,医生说,老太太的情况有些不好,让我尽快赶到医院。x33
我一听医生说话的语气,就知道老太太八成出事了。
来不及多想,我慌忙往医院大楼跑。
到住院部的时候,因为等电梯的人太多,所以我只能爬楼梯。
这个时间点,住院部的楼梯间基本没什么人。
我一个人拼命地往上爬,整个楼梯间只听得到我自己的脚步声,以及粗重的喘息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体虚的原因,我虽然爬楼爬得气喘吁吁,但身上却冷得不行。
尤其是后背,那种熟悉的冰冷感,一度让我怀疑是不是王玲又趴在我后背上。
我身上得越来越冷,最后连那只没有知觉的脚,都开始有些疼。
我烦躁地对身后的王玲说:
“这儿又没有什么大邪祟,你老缩在我身后干嘛?!”
大约现在是白天的原因,王玲并没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