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在我们,不管他们想怎么布局,我们也无力阻拦,这是先天优势所在,反制手段不是没有,只是很难实现。西荒的气运乃是由江湖武道,庙堂国运,多方凝聚而成,大夏的武道气运则成了他们最佳窃取的存在,这也是让我们束手束脚的真正原因,但若我们使用的并非是大夏的武道绝学,而是西荒的绝学,武道气运根本同源,也就不存在窃取一说了,只是,这个条件太过苛刻,两座江湖虽然多有相同之处,却依旧有着天然隔阂。”
清虚眯了眯眼道:
“大夏前来参加英才榜大比的那些个天之骄子,各个都是身怀武道气运之辈,一身修为也都与大夏的气运相关,而面对西荒那些早有准备的高手们,一旦交手,必然不可能保有余力,越是全力以赴,那被无形中被窃取的大夏气运,也就会越多,六场对决,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此消彼长之下,哪怕西荒一开始在气运之上本为势弱,也会逐渐增强,而大夏则会逐渐衰弱,若是最后一场,韩小子不顾一切与对方交手,以他自身的气运,恐怕就真的要让西荒吃饱喝足了,到时候,赢了大比,多少还能止损一些,一旦输了,蛟莽吞真龙那一幕,便是板上钉钉的定局了。”
清虚说到这里,看着叶星士道:
“我不信你这个老鬼就这么看着?指定还有其他后手才是。”
叶星士淡淡一笑道:
“后手自然是有一些的,但具体怎么做,又能做到哪一步,还是要看那个小家伙自己的选择了,我说过,这盘棋,西荒那位下的是步步为营的大势所趋,而我下的则是人心不可测。至于所谓的窃取气运一事,倒也不是没有个极限,慕容泽本就是他们压胜的关键一子,西荒窃取而成以及蓄势良久的那些气运,最后终归要落在他身上,身为帝王之子,也只有他可以如此肆无忌惮的吸纳如此多的气运为己所用。一旦他开始动用西荒的气运之力,那所有的窃取也就彻底终止,这场阳谋也就不告而破了。”
清虚皱眉道:
“只怕他使用气运之力的那一刻,也就是稳定胜局之时了。”
叶星士眼神微微有些深邃,轻声道:
“那也难说,给了那小子如此多的帮助,他若是还不能趁对方大势未成时,逼迫他先一步动用西荒气运,那这盘棋也就没有继续下去的意义了。”
天柱山主峰之上,韩飞目光平静的看着慕容泽,淡淡说道:
“所以,从一开始,你就不断以言语挑拨,想要诱使我去动用大夏的武道绝学,其根本目的,无非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