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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准备让庙堂中的世家子弟都进入书院修行。”
此话一出,韩飞落子的手突然停住,但随即又很快落下,随后他轻声道:
“终于坐不住了吗?这反击来的倒是挺快啊。”
虚怀若一边随意落子,一边轻笑道:
“你让江湖之人踏入书院,打破了千年来的不成文规定,以整座江湖势力给朝廷施压,人家出手反击,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韩飞的双眼盯在棋盘上,看样子在专心落子,同时缓缓说道:
“你说的不错,的确没什么好奇怪的,反而若是朝廷此刻做了缩头乌龟,那才是真的怪事,我反而要开始担心了。”
虚怀若懒洋洋的说道:
“我刚才离开贤者楼,正是因为此事,严老让我来问问你,准备如何应对此事,毕竟你才是儒家的掌权者,宋淮安闭关去了,那这里的事情,自然要听你的,况且,这江湖入书院的主意,本就是你出的,现在书院成了江湖和庙堂较量的战场,这个烂摊子,你不收拾,谁来收拾?”
韩飞却叹了口气,第一次抬头看向虚怀若道:
“主意是我出的不错,但你们可都是点了头的,现在朝廷出手了,你们却说都是我的主意,这种略显过河拆桥的举动,是不是有些不太道义,更不太...君子。”
虚怀若笑眯眯道:
“你没有听过一句话吗?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况且,我们可没有说过河拆桥,只是让你这位当家的拿出个主意,理所当然的啊。”
韩飞扯了扯嘴角,低下头开始重新落子,虚怀若见状,也不多言,同样沉默不语的继续下棋。
二人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中,只是双方的落子速度却丝毫不慢,几乎没什么太多的思考,对方落完一
筆趣庫子后,另一边便会立刻出手,毫不拖泥带水。
足足半盏茶的时间后,棋盘上已经初步形成了黑白交错的场面,而韩飞也终于缓缓开口道:
“既然他们想要插一手,那就让他们来好了。”
虚怀若闻言,微微停手,抬眼看了韩飞一眼,轻声道:
“放任不管,那书院岂不是要遭殃了。”
韩飞笑眯眯道:
“没这么严重吧,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一个问题,这里可是稷下学院,不管任何人,只要进入了书院,便是进入了我们的管辖之地,如同鸟入樊笼,鱼入池塘,想要怎么样,可由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