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暗中的蓄势全都散去,郑重抱拳道:m.bīQikμ.ИěΤ
“晚辈韩飞,拜见前辈。”
老人笑呵呵道:
“怎么,不打算逃了?”
韩飞苦笑道:
“前辈深不可测,若是真的要对晚辈动手,晚辈就算想走也未必走的掉,相反,前辈若是对晚辈没恶意,那晚辈自然也用不着逃。”
老人呵呵笑了起来,终于是第一次扭头,斗笠下露出一双眼睛,深邃如海,仿佛能洞彻人心。他只是轻轻瞥了韩飞一眼,又重新扭过头去,继续盯着河面,却轻声道:
“既然不着急走,那就找个地方坐下,你这样站着,会影响到老夫钓鱼的。”
韩飞闻言,微微沉吟了一下,缓步走到了老者身边,找了块石头,弹去上面的灰尘,然后缓缓坐下,同样也学着老者看向水面,不由轻声问道:
“这里的河水平缓,清澈可见底,几乎没什么鱼儿游走,在这里钓鱼,可以钓上吗?”
老人轻声道:
“钓鱼也是静心,心静,自会有鱼上钩,若是心不静,自然也就看不到鱼。”
韩飞若有所思,不再追问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老人垂钓,片刻过后,河面上毫无动静,韩飞看了看老人,见他不动如山,就连鱼竿都不曾有半点波动,他心中轻叹了口气,不由想着,若是这条河里无鱼,就算心在静也是没用啊。
但这个话,他并未说出口,因为他觉得眼前这个老者不同寻常,这样不同寻常的人,一般做出来的事情也一定会不同寻常,说不定另有玄机。
又过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河面上依旧毫无波澜,韩飞顺着河流往上看去,以他的视力,也不曾看到有任何鱼儿从水中顺游而下。他忍不住想要开口提醒老者,这条河怕是没有鱼,但不等他开口,老人却先说道:
“你已经坐了半个时辰,为何依旧不能心静。”
韩飞愣了一下,他很想说,自己已经很安静了,但老人的问话,显然有另一层含义,他想了想后说道:
“或许是因为琐碎的事情太多,所以难以安心吧。”
老人却摇头道:
“错了,因为你从一开始就不相信可以在这里钓上鱼,所以你的心自然也就不会真的安静下来。”
韩飞微微一怔,竟是默然点了点头,他不得不承认,老人说的有道理。
老人轻轻说道:
“想要修行儒家的浩然气,除了有足够的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