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差并不是鬼送信的意思,而是你送完信之后就失去了作用,像是古代打仗说的是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但通通杀的就是来使,这就是鬼差,送完最后一样东西,就变成了鬼,弃之杀之。
铁头的想法和我的一致,这是我发现钥匙丢失后脑子里第一时间冒出来的推断,但我不敢说出来,因为我知道如果真的推断成立的话,事情会变得有多么的糟糕。
而现在毫无疑问,情况已经是最差的了,那个人用我老爸的笔记和信件,给我做了一个局,他把我引到这里,从而换被困在这里的那个人出去。
“该死,该死。”其实在那个人把我引入湖底的时候,我就该想到这是一个调虎离山,但千算万算,居然没有想到这一点。
“这他**是连环计,还是两个不同的人,甚至十多年没有交集的人联合起来玩我!”
但木已成舟,此次钥匙已经被人拿走,在想要沿着原路返回如果不借着1:30到2:59这段时间,在想出去就得又要等一个月了。
油门给到了80码,这已经是乡道上的极速了,除了电影和不要命的,我还没见谁这么开过车。
铁头不说话,咬着牙还在给加速。
我们是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此时虽然雨水渐收,但是太阳的光线依旧无法穿过浓厚的云层,远处的乡村道路依然满是黑暗。
铁头开了大灯,他这辆本田cr-v大灯经过爆改,按他本人所说简直就是顶了两轮太阳。
可即便是如此大的光线,也照不开前路的黑暗,破砖烂瓦的老屋,还有攀着墙遍布在四周的爬藤植物,偶尔的光线闪过散落在地上的渔网和竹子,逐渐的我开始发现不对劲的地方,这里与我之前来的地方不是一样,好像是完全的另外一条道路,一条荒废的更加严重的地段。
就这样大概又开了10多分钟,我看了看铁头,这家伙开始显得暴躁。
“为什么还没有开出去?”
的确我也有这种想法,而且越是往回走,就越是感到不可思议,两侧的房子已经没有了初起进来时我看到的那种原貌,光线照去能看到的只有断壁残垣的屋子。
我不说话,点了一根烟,塞到他嘴里。
他还在给车油门,我看见两侧的房屋不断的往后倒退,但是仿佛是无穷无尽,不管怎么开,你能看到的只有屋子,那条连接着出村桥梁的泥泞小路却是真的消失不见了。
“鬼打墙?”铁头仿佛接受了现实,松开油门,掸落身上的